他的冷靜,高傲與宮希炎的邪痞氣息,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氣場。這樣強強相撞,只是眼神都能讓這個樓抖一抖。
安妮尷尬的收回了手,看著對峙的男人,眸光一轉,忽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請柬,“夏小姐,可以請你和宮少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典禮嗎?”
夏可人看著那個粉色的請柬,抿唇一笑,“真是委屈安小姐,都說第一次結婚必須是喜紅色,只有第二次結婚,才會是粉色。安小姐是第一次,盛區長是第二次,最後效應的還是男方……”
安妮的臉色驚變,有些尷尬的不知道收回請柬,還是直接放到夏可人的手裡。怎麼看,都覺得安妮是吃虧的那個,看起來楚楚可憐。
兩個女人翻起的浪潮把兩個男人的對峙打破,宮希炎快一步的拿過那張請柬,“粉色適合他們,不是很好。我收下了,我們一定會來的。”
盛珩生冷的開口,“什麼顏色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誰能相伴一生。夏小姐,我們走不到一起,那是無緣,請不要加怨氣加諸在安妮身上,那是我的選擇。”
盛珩的話無疑是密密麻麻的小刺,扎進肉裡,疼得人發疼。以往總是他這樣摟著她,護著她。
現在他的懷裡換成了另一個女人,被堵的物件,變成了她而已。那種滋味真真的是不好受……
眼睛脹得生生的疼,她張大了嘴巴呼吸,因為鼻腔已經被堵塞,是一種要窒息的感覺。
宮希炎快一步的扶了她坐到一側的小沙發,臨了毫不客氣的還擊,“有時眼瞎了,才地遇上渣男,前一秒可以愛你到天蒼地老,下一秒就摟著別的女人招搖過市。安小姐,注意了,把眼睛擦亮。”
安妮的秀眉微擰,慍怒的瞪著宮希炎,替盛珩著急,“你說什麼呢?阿珩他不是那樣的人,一切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宮希炎脫了自己的大衣,故意抖了兩下,打了一個響指,“服務員,今天我包場了,想吃個清淨飯。”
服務員為難的呃一聲,看了看已經走了的盛珩和安妮,“宮少,盛區長已經走了,您就不要為難我們。”
宮希炎回頭看了看大門,“哎喲,走了啊。那行,今天不包場了,我請客吧。告訴所有的顧客,隨意的點。我給錢,我今天很高興。”
“誒,好好!”
夏可人根本不知道宮希炎在做些什麼,腦子裡不停迴盪著盛珩護安妮的畫面,說好不在意的。為什麼還是要那麼的在意。
宮希炎清了清嗓子,把切好的牛排送到她的跟前,“可人……”
“我沒事。”
“對不起,是我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他是任性了一些。卻沒有想到這樣更直接的傷害了夏可人。
讓她徹底的看清了渣男的真面目,也是一件好事。
夏可人聽了宮希炎這話,深深的咀嚼,似乎明白了他話的意思,“你故意安排的這一切?”
宮希炎沒有出聲,低下頭,像個做錯的孩子,再多的解釋,就是掩飾。他也不去解釋,本來他也有錯。
夏可人無可奈何的瞪著他,想生氣又生不起來了一般,忿忿的問:“你以為這樣我就可以把盛珩徹底的忘掉嗎?宮希炎,你能不能別這樣的幼稚。”
“……”
“你倒是說話。”夏可人看著做錯的小孩子一句話也不說,氣都要生不起來了。
“對不起,我錯了。”
夏可人看著他那認錯的態度,發脾氣了,話都說不出來了。隨後放緩了語氣,“吃飯吧,這事就翻篇了,不要再提了。”
“真的?”
“嗯……”
“謝謝你,可人。”
說著宮希炎切了一塊牛排到她的跟前,“吶,為彌補我的過錯,我決定伺候你吃東西,好不好?”
夏可人盯著他,真的是無可奈何到了極點,也只能吃下他餵過來的食物。
兩人在餐廳溫馨的用餐氣氛,每個細微的表情都沒有遺漏的出現在盛珩的視野裡,他的瞳孔幽深,藏著見不到底的悲涼。
走上這條路開始,他便註定了要傷她很深,把她推向了別人。
沒事,很快過去的。
他會把她再次搶回來,宮希炎,給你一個機會幫我安慰她。現在的她,真是讓他心疼到極點。
譁。
加長版的車門被人推開,安妮從裡面進來,不停的搓手,“抱歉,讓你等久了。阿珩,我們現在去婚紗店嗎?”
“不用,夏可人會設計婚紗,我讓她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