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他之說。
白漾偏著腦袋,笑得極其的誘人,“不管你承認否,我愛你。都愛你,離開這個地方,永遠沒可能。”
祈風瘋了,猛地起身,一把掐著她的脖子,“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白漾半躺在床上,雙眼悽然的看著他,“如果你要拋棄我,我寧願你掐死我。如果不活著,就不會看著你受苦,在苦湖裡掙扎。”
祈風的手抖了一下,慢慢地下滑,抿了抿唇,良久才開口,“你對徐景豪到底是種什麼意思?”
“利用。”
啪。
他的一巴掌來得很突然,白漾雖然躲了,指尖擦過她的臉頰兒,微微的疼,他沒有真的要打她,她知道的。
只是太突然了,把她駭到了。
雙目驚恐的看向他,“什麼意思?”
為了徐景豪那個男人打她?他!他是變節了嗎?所以他的心是真的在這個組織裡,如果是,她會對他造成威脅……
他會怎麼做。
祈風詭異的勾了勾嘴角,緩緩地傾下身,一字一句的說:“你信嗎?我已經變節了,我覺得在這裡生活很好很好。我為這個國家賣了命,最後得到的卻只是一個名而已。即使我有機會可以重生,卻仍舊被他們推進了黑暗裡。”
白漾似乎真的能從他的眼裡看到絕望,還有痛楚。
那場任務,他被炸彈炸傷,他確實應該退隱,從此休息。為什麼會來這裡做臥底,她以為是他的意思。難道不是?
所以她也被人利用了。
白漾不相信的瞪大雙眼,“不會的!你不是我認識的祈風,他不會這樣做。絕對不會!”
“從頭到尾都沒有人說過我是祈風,都是你一廂情願的認為我是那個男人。不過我確實是他的同事……”
黑翼笑得有些慎人,手指輕掠過她的臉頰,帶著嗜血的味道,像是暗黑下的撒旦。
白漾整個人如墜入寒窖般,全身冰冷,沒有掙扎,雙目空洞的看著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她的手指顫抖的掠過他的五官,這明明是他的臉,怎麼會不是他?
黑翼邪肆的揚起嘴角,“那麼接下來,我就用一切證明給你看,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的祈風。我想你的祈風,一定不捨得這樣對你吧。”
說著。
他的手驀地抬起,剎那間,衣物化作了碎片,紛紛揚揚的飄散在空中。白漾震驚的瞪大雙眼,還沒反應過來,一陣生生的疼感傳過來,整個人一激動,痛得她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抓緊了他的手臂,“混蛋,你放開我!”
“混蛋?你不是一直很想這樣嗎?我現在給你這個機會,成全你!”祈風低吼在她的耳畔。
冰冷的。
無情的。
以最殘忍的姿勢把她僅有的自尊踐踏,甚至不帶一分的情感。
儘管在此時,他有著無法發出的苦楚,卻不得不那般的做。她只是一個女人,無知的小女人。
她不應該來這裡,承受太多太多。
只要他不是他。
是個變態,無情的大變態,那麼白漾自然會退縮。
人生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斷了,她還有什麼理由堅持下去。
白漾像是一具沒有情感的軀體,他那樣的汙辱她,如同衝擊著她的大腦,她開始一度的懷疑,他不是他!
真的不是他!
那麼他是誰?
他說他是祈風的同事,那麼他們是一起出任務的?
猛地,她驚坐起身,一腳將身上的男人踹開,一把掐著他的脖子,“你是誰!說!你到底是誰?”
是啊,他的祈風不會煮麵。
她的祈風愛她至極,見到她,怎麼會不認她,怎麼會這樣直接的傷害她。
他說了,她最愛她。雖然這是噁心的情話,可她喜歡聽,因為他向來如此的直接,不會有一分的虛假。
祈風的心猛地一顫,她終於懷疑他了,開始。
慢慢地抬眸,以猙獰的面目看著她,“我是他的同事,和他一起出那個任務的。他死了,我活下來了。”
“隨後,他們讓你來這裡做臥底?所以你恨他們,所以你選擇變節?”白漾有些不能接受這個真實,血一般的真相。
變節意味著什麼,她不敢想像。
“是!一個沒有人性,將你視如草芥的組織,你覺得我還會效忠於他們嗎?我可不是祈風,不是那個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