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發抖。
“往學校那邊跑,哥哥在後邊看著,在中心街那邊等哥哥,記住,不要慌,你是俠女!”
鄧華接過小丫頭手中的傢伙,這玩意兒是他仿照邋遢散人的兵器打造的,沒有那傢伙那麼變態。通體是由豬鬃編造成;這東西抽在面板上;那滋味絕對不好受。
最要命的;鄧公子很猥瑣,用辣椒、鹽、和墨汁調成汁,鞭子足足在裡邊泡了一下午!這種變態的傢伙,絕對不比邋遢散人手中的強哪裡去,一樣的猥瑣,一樣的變態!
沒有嘗試過打在身上的滋味,也不想嘗試,那幾個傢伙就是最好的試驗品!幾個se坯顯然看著墨竹身材嬌小好欺負,一個個氣勢洶洶追過來,嘴裡不乾不淨罵著!
“抓住那個王八蛋!”
“哎呦,疼死我了,這特麼什麼東西?”
“抓住他,打死他!敢壞兄弟們好事!”
剛到鄧華隱匿的牆角,“啪啪啪!”鄧公子手勁不是墨竹可以媲美的,就算是隔著衣物都可以讓人血肉橫飛,何況抽在面板上!就聽幾聲聲嘶力竭的慘嚎,幾個se坯躺在地上打滾,再找動手的人,早就無影無蹤。
當天晚上,五撥想要偷香竊玉的傢伙,全部被痛揍一頓,身上留下的傷疤,今生都別想弄掉,像是紋身一樣銘刻在那裡。第二天,這二十幾個人處理好傷口,一起找上jing局,報jing。
二十幾個人同樣的傷,說起受傷地點和時間,一個個都支支吾吾。辦案民jing仔細檢視傷勢,好傢伙,像是被鐵刷子刷過一樣,只有幾個痕跡,淺淺的。
顏se淺淡還可以看出來,似乎是拂塵一樣的東西抽打造成的傷痕,那些手勁大,已經被抽血肉模糊。民jing奇怪問道:“來報案地點必須說清楚,這是規矩,各位一大半都不只是第一次來這裡,怎麼會連這個規矩都不懂?”
“jing官,你們沒必要糾纏那些細枝末節,這個罪犯肯定是變態!您瞧瞧,這裡這裡和這裡,像紋身紋上的一樣,醫生說,這輩子都去不掉,這這算得上是毀容吧?應該是重傷害吧?這麼多人受傷,算得上是群體xing事件吧?”
“呦,我當是誰這麼知法懂法,”公 安局副局長兼刑jing大隊大隊長鄭立新走進來,得益於追捕楊建和包誠那一次,儘管jing方不過是做外圍蹲守,鄭大隊還是上位了,“常老么,有長進吶!”
鄭大隊一出現,好幾個人開始往後躲,刑jing大隊長jing明過人,以前有包誠在,裝糊塗的時候多多。眼下是越來越鋒芒畢露,來報案的還真是不敢面對那雙鋒銳的眼睛,很多事瞞不過他!
常老么呲牙一笑,純粹皮笑肉不笑:“鄭大隊,不對,鄭局,沒錯是鄭局!夜晚出行,結果遇上一個變態,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做兇器,抽在身上疼、癢、火燒火燎就不說,混蛋玩意兒還摻裡面墨汁,洗都洗不脫,太損了!”
“就是就是,純粹是變態!”
鄭立新看看幾位身上的傷疤,已經在醫院處理過,上面像是用鋼絲刻畫的一樣,深深犁出一道道印跡。辦案民jing苦笑:“看樣子好像是拂塵抽的。”
“不是,不是拂塵,是一根鞭子,不知道什麼毛髮編織成的,那玩意兒抽在身上,太疼了!”
“兩個罪犯,一個瘦小枯乾,手勁不大,偷襲過後就跑。後面埋伏那個,太狠了!瞧見沒,這些這些,這些都是後來那傢伙抽打的,哎呀媽呀,太狠了,像是鋼絲抽上去一樣!”
“鄭局,這是在傷口裡發現的罪證!”常老么獻寶似的拿出一個白紙包,開啟來裡面是幾根硬硬的豬鬃,“就這玩意兒做的,媽的,那孫子太損了!聽醫生說,豬鬃應該是在辣椒水裡泡過,哎媽,抽在身上,嘖嘖嘖,比蛋疼還疼還癢還難受!”
接過常老么手中豬鬃,端詳再三,想不出古城縣曾經出現過這種兇器!絕對不會致命,打在身上讓你痛不yu生,最狠的就是在身上刻下烙印,一輩子別想洗脫,會是誰幹的?
接案民jing嘆口氣:“各位,你們最起碼要把犯案地點說出來,我們要進行現場勘察,不可能聽你們一面之詞。”
“那個,我們這麼多人作證還不行嗎?明明是那個變態主動攻擊,我們可都是奉公守法的公民,絕對沒做出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如此忌諱出事地點,鄭立新眼珠一轉,登時明白:“是在大車店外面受傷的?我們接到報jing,昨夜有流氓偷 窺女工洗澡,有幾個年紀小的,已經被嚇出毛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