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的八百萬上。
“你是屈梓楠?我沒空,就這樣先了,拜拜……”顏老闆一定聽到屈梓楠的名字,很有聞風喪膽的恐懼,然後,迫不及待的想要掛電話。
屈梓楠一聽,有些急了,對著電話急吼:“告訴我玉兒在哪裡?”
正準備按掛機鍵的顏老闆,聽到屈梓楠的一陣怒吼後,心頭一怵,隨即,冷冷的說了一句:“她八年前就死了。”
他怎麼知道玉兒沒有死?是屈夫人洩露了秘密嗎?不關他的事,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他的公司已經走上正軌了,早已度過了危險期。
屈梓楠憤怒的從嘴角溢位了一字一句:“我再問你一遍,她在西伯利亞的什麼地方?”
屈梓楠的臉因憤怒而變得冷魅,如鷹掠食的雙眸,釋放著濃濃的戾氣,就連來醫院看病的過路人都避讓三分,繞道而行。
“屈少爺,玉兒真的八年前就去世了。”顏老闆小心翼翼的重複著,一副很為難的樣子,畢竟,赫赫有名的屈氏集團想要吞併他的公司也不是沒可能。
就怕把屈梓楠惹毛了,只是,下一刻,便驗證了顏老闆的害怕會發生的事情。
“我能調查到玉兒現在在西伯利亞,就能調查到你和你公司的位置,到時候休怪我不可以,八年前的八百萬,我拿你的老命來嘗。”
☆、第1154章 不要她了
屈梓楠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他已經沒有辦法再堅持說顏玉八年前就死了的事實,可是,他更不能告訴他玉兒所在的具體位置。
更何況,他真的不知道玉兒在西伯利亞的哪個地方,他根本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職責,除了利用玉兒,就是苛刻的要求玉兒。
回憶八年前,顏老闆把錢拿到手後,給了玉兒一萬塊作為答謝,可是對他父親只有怨恨的玉兒,接過一迭鈔票,當著他的面私成碎片,顏老闆氣的當場給了她一巴掌。
之後,玉兒含恨逃離了他父親的視線,逃去了最荒涼的西伯利亞,過著清靜卻不踏實的生活,一逃便是八年,聊無音訊。
“……”
*
江可欣的宿舍裡,嘈雜的DJ手機音樂迴盪在空氣中,還有那想到刺鼻的洗髮水味道,讓江可欣有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原本聽一些熟悉、悠揚、輕盈的音樂,壓抑的心情會得到化解,會變得開朗起來。可是,那“蹦嚓嚓”的DJ原本心情就壓抑的江可欣,聽著就更不是滋味了。
只是,江可欣本來就不喜歡把心情的變化表現在臉上,而是選擇以沉默的方式來生活著,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還是錯,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的憂傷,自己的痛苦,應該由自己來承受。
所以,宿舍人愛聽DJ,她不會去幹涉,不會把不爽表現在臉上,而是雙臂環胸,靜靜的站在陽臺上,眼帶笑意,眺望著遠處的風景線。
或許,她是一個敏感的人,一句鼓勵的話,一抹善意的微笑,常常可以令她感動的不知所措,又常常令她重新鼓起生活的勇氣。
可是,屈梓楠自從上次在婚紗店找過她以後,就再也沒來找過她了,算算日子,她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有見到屈梓楠。
他一定是忙著打探玉兒的下落吧?
呵,連自己都忍不住把自己的直覺告訴了他,現在還在期待什麼,抱怨什麼?沒出息的傢伙,江可欣嘴角不知不覺的溢位了一抹冷嘲。
她不是一個只會哭哭啼啼的女人,愛就要愛的瀟灑,走就要走的無牽無掛,她現在就等屈梓楠一句話了,在他做出選擇之前,她不會去幹涉他的生活,不會去打擾他的生活。
江可欣突然想起網上流傳很廣的一句話:新世紀女性: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寫得了程式碼,查得出異常,殺得了木馬, 翻得了圍牆,開得起好車,買得起新房,鬥得過二奶,打得過流氓……
江可欣託著腮在陽臺上幻想著,要是她也是這麼彪悍的女人就好了,愛情算什麼?多金又怎麼樣?她一樣可以視為糞土。
就這樣,江可欣在胡思亂想的等待中熬過了一個多星期,電話也一直保持暢通的狀態,生怕屈梓楠的電話打不進來。
每天早上一醒來,也首先抓去電話,迫不及待的看看有沒有簡訊或者未接來電,可是結果都是慘痛的,失望的……慢慢的,江可欣習慣了這樣一種失望,但仍在悄無聲息的等待著。
等著,等著……真的就等來了屈梓楠的電話,說下午兩點去店裡接她。
他大概早已經忘了吧,她五點才下班的,但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