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報嗎?”
“你……”劉惠雲氣結,揚起手,想到剛才被折傷的手腕,又瞬間畏懼的僵持住了,騰空的垂落下來,小臉氣到漲紅,卻仍擺出一副傲慢兇狠的容顏。
“你這個死賤人,我是不可能離婚的,休想讓我成全你,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劉惠雲咬牙切齒的說著,臉上盡是得意的表情。
在面對感情的成全和背叛上,她更熱衷於兩敗俱傷。
江可欣面對劉惠雲的譏笑好嘲弄,只是淡然一笑,絲毫沒有被氣到的樣子,反而她的淡然,卻把劉惠雲氣嗆了。
“是嗎?婚姻法規定,分居了兩年後,即可解除婚姻。算算時間,只剩一年了吧?”江可欣宛然一笑,斜睨著劉惠雲,看著這個惡毒的女人臉色突變的樣子。
劉惠雲果然被驚愣住了,江可欣說的沒錯,屈梓楠已經有一年的時間沒有回家了,回家之前,還在為離婚的時間搞的焦頭爛額,看來,是打算用分居來宣判離婚了。
但是,為了面子上的逞能,不輸給眼前這個女人,劉惠雲很快便恢復了她一貫的高傲和貴不可比的樣子。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很漫長的,天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那就……坐觀風雲,期等著這一天的到來吧!”江可欣說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只有她心裡明白,就算一年後成功離婚了,那屈梓楠也不可能是她的誰了。
或許他離婚的那天,也正是他和玉兒結婚的那天,真是好事成雙啊!
曾經一度重複說要風風光光將自己娶進門的男人,突然間好像在人間蒸發了,只留下一堆美好的回憶與她共渡漫漫長夜。
想起來,就像是一個美好的夢境,而他的離開,就是江可欣夢醒的時刻。
可是,他是真真實實存在過的。
他並不是一個夢境。
瑞瑞和念念就是最好的證明。
三個月大的寶寶,被江可欣取名為念念,以示對屈梓楠的日夜思念。
屈念,啞婆說這個名字不好,聽起來拗口,想必之下,林念就好聽多了。
江可欣卻執意要用念念這個名字。
“就算我和他真的離了婚,那你呢?你又得到什麼?聽說顏玉比你更有誘惑力哦,新寵上任的情人,一夜之間被淪為遭人唾棄的賤人,你的顏面何在啊?”劉惠雲指了指自己的那張脂粉臉,雙眸卻蔑視的睨著江可欣。
她,總算戳穿江可欣的痛處了。
江可欣的心狠狠的被鞭策了一下,一陣抽搐的痛,但嘴仍在逞強:“至少,我可以為阿楠生兒育女,你可以嗎?”
江可欣突然覺得和這樣一個女人在走廊上吵嘴,很失水平,也很無聊,甚至在問自己,為什麼要花自己寶貴的時間在和她的爭吵上,她更情願把時間用在陪念念嬉笑打鬧上。
劉惠雲揚起柳葉眉,露出惡毒女人本質的邪笑:“我是不能生,但是我可以把你的兒子折磨的很慘、很慘……。”
江可欣雖然被劉惠雲說出的話驚怵了一下,但據她的分析,她還沒有這個膽量去激怒屈夫人,於是,一臉鎮定的道:“你不會的,只要屈夫人一天健在,你就休想動瑞瑞一根汗毛。”
“那你就……等著瞧”丟下一句話,劉惠雲優雅的轉身,甩甩名牌包,留給了江可欣一個嫵媚妖嬈的背影。
江可欣心裡瞬間如同被掏空了一般,呆愣的支撐在牆壁上,久久的回不過神來,心想著,劉惠雲真的會拿瑞瑞來開刀嗎?
把對自己和屈梓楠的恨,轉移到瑞瑞的身上,拿瑞瑞這個稚嫩的身子來洩恨。
惡毒如她,並不排除在暗地裡,會做出這種心狠手辣的事情來。
想到這裡,江可欣更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她的心很亂,七上八下的連同呼吸也顯得有些不規律。
隨即,踏著微微有些凌亂的腳步,往公寓的方向邁去。
走到分岔路口,江可欣看著那條通往屈家族方向的揚長綠蔭通道,回想著曾經帶著瑞瑞來回的穿梭其中的美好畫面,心莫名的抽痛。
往左,是屈家族。
往右,是公寓。
兩個目的地相隔只有不到三公里的路程,卻把她們母子兩個整整相隔了一年之久,相見時難別亦難,骨肉相連,心心相印,她們的母子情意確是想通的。
但願不久的將來,她就可以和阿楠,瑞瑞,念念,一家四口生活在一起了。
快樂和幸福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