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天嬌不解何事,不免也住了腳步回身緊張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好痛;誒呦,我不小心把腳崴了,痛死了。”司徒靈兒連連喊痛道。
歐陽天嬌聽小郡主傷了腳,也忙將小郡主扶坐到一邊,蹲□來為其縷了縷腳筋,問道:“是這裡痛嗎?”
但聽小郡主搖了搖頭,道:“不是那裡痛。”
“那是哪痛?小郡主指一下,我為你看看。”歐陽天嬌疑惑著又脫下小郡主的繡花鞋,卻不知這究竟傷到哪裡了。
“這裡痛麻。”司徒靈兒輕咬唇角,垂眸羞澀間用纖纖蘭指輕輕指向自己突起的胸口處,喃喃嬌語道。
“呃?”歐陽天嬌不解疑聲到,隨後看到小郡主紅紅臉蛋,方也一下子紅了臉,知是這小人故意誘自己在這裡說話。方深吸了口氣,看來是時候該向小郡主賠禮道歉的把話全全說明白了。
……
“郡主,那次的事全是我的錯……”歐陽天嬌突然雙膝跪在司徒靈兒的面前,垂頭喪氣的自責道歉道,企圖求得小郡主的原諒。
“啊,做什麼要跪下來。”司徒靈兒看到這人竟然給自己跪下,不免急色拉起來道:“我又沒怪你,你這是做什麼。”
“不,小郡主且聽我說,那次全是我色慾燻心迷了心智,看到床邊放著的是公主的衣物,便錯把床帳中的小郡主當做是三公主了,才會發生那等子混賬禽獸行為,求靈兒郡主原諒。”歐陽天嬌面頰火紅,忍不住因緊張羞愧而嚥下一口唾沫,道:“靈兒郡主要殺要剮,我都認下就是了。”
歐陽天嬌的說詞,不免讓司徒靈兒腦中嗡嗡作響,嬌俏的臉蛋漲紅不矣,她本以為那次是有情使然,卻沒有想到竟然是誤會生情,不免失了神道:“駙馬哥哥是、是說那次的一切全全是一場誤會?”
歐陽天嬌跪得筆直,頭低得不能再低,如同一個犯錯受罰的孩子,閉上眼咬著下唇無比愧疚的輕輕點了點頭,道:“是,是我錯把郡主當做公主,都是我的錯,竟然險些壞了小郡主的身子,鑄成大錯……”
“呵呵,竟然是場誤會……”司徒靈兒不由得顫抖糾結的笑了笑,悵然若失中只覺天旋地轉,嬌軀竟是無主的向後倒下,歐陽天嬌有得感覺,抬頭看去,不覺心頭一驚,連忙起身一把抱住快要驚厥過去的司徒靈兒,急急喚道:“靈兒郡主,靈兒……”
待得司徒靈兒緩下心情,不由得大口的緩上來一口氣,無聲哽咽著哭成了淚人,一頭投進了歐陽天嬌的懷中,緊緊的抱住歐陽天嬌,傷心泣喘道:“駙馬哥哥為什麼這麼壞啊,你知靈兒心中是有你的,否則那天就不會縱容你,難道你就不能騙騙我,哄哄我嗎?非要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傷了我的心,你才甘心嗎……”
“靈兒……”歐陽天嬌難受的皺了抹眉頭,僵持的手,也無比自責的慢慢回抱上司徒靈兒,恨極了自己竟然傷害了這個猶如小妹妹一般可愛的郡主,不管如何她還是司徒浩然的妹妹,似乎自己欠西藩的情是如何都還不清了。
司徒靈兒趴在歐陽天嬌的懷裡哭了好久,直到一雙水眸哭得紅紅,方才委屈地擦著眼淚,抬起頭來看著一臉無措焦急中的駙馬,抽泣道:“靈兒知道駙馬哥哥的身份,也知道你是公主的,我不求什麼,只是、只是心裡面好愛慕哥哥,願意與你親近的。”
“靈兒,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如此誤會,可是,可是我不是個值得喜歡的人,求小郡主忘記我這壞蛋吧。”
“值不值得靈兒心裡說得算,我知自己是註定要嫁給太子的,父王母妃把整個西藩的穩固希望也全指望在我這裡,只是在與太子大婚前能先遇到哥哥,便是我的幸福,也能讓我有一點能回憶一生的記憶。呵,你且知道自那日在公主的婚宴上遇到了哥哥我便好喜歡,這也是我願意嫁給太子的一個原因,呵,因為這樣我就可以時常在宮中遇到駙馬哥哥了。”司徒靈兒將頭輕輕依靠在歐陽天嬌的懷中唯唯諾諾的小聲表白道,手兒順著歐陽天嬌的腰兒,慢慢環抱而上,越加的緊密起來。
聽著小郡主喃喃自訴著自己的心事,歐陽天嬌的眉頭也越加的皺緊,似乎懷中受傷難過中的人兒,卻不是原本自己和眾人理解的那位不懂世事清純可人的小郡主,這樣一個嬌小柔弱的少女,竟然能將世事看破,違心將家族的榮辱全全加負到自己的身上,又怎是一般的女兒家能做得到的?歐陽天嬌的心裡不免芥蒂起來,似乎所有的人都被這小郡主的外表所欺騙了,想必自己那呆呆單純的三公主定當不及這小郡主萬分之一的思維。
司徒靈兒見歐陽天嬌一直默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