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禮大論,本宮也是女子,什麼三從四德話柄尺度的,若要論據起來,且都是制約女子效忠男子的工具,是不是太不公平了。”語罷,她便拾起桌中酒杯道:“這美酒不光是男人可以享用,且不論性別與否,若是有情到最後情歸何處究竟能成為誰的杯中之物還不一定呢,本公主若是有心誰都搶不走的。”語罷,芙蓉公主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默默無語中的歐陽天嬌,便狠狠的摔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杯子,一甩衣袖轉身離開桌宴,背對著一人,小聲道:“不過,若這美酒變味,本宮亦不相用。”說完,便忍住哭聲,跑了出去。
歐陽天嬌見公主走了,也連忙自責的站起身來,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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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駙馬和公主雙雙離開了,司徒靈兒輕咬了紅唇,紅了眼抬眸看向兄長,嬌惱氣結道:“哥哥,你都說了些什麼話?以後我的事不用你來為我操心,靈兒自是心中有得分寸。”言罷,便也站起身離了席,向門外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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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一一因自己一言而離席散落的屋子,司徒浩然到越加糊塗起來,不明白自己哪裡惹惱了這公主殿下,這話到底是何意思?看來似乎是自己多餘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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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南宮玉一直旁觀這事態發展,聽這幾人話裡話外似乎更不簡單了,看來這假駙馬真郡主定是惹火燒身,此事定當不只表面所見,看來是紙裡包不住火,自己只需要靜觀其變,到不怕坐收漁利,想必這不久之後整個京都皇城裡便會引來一場不小的暴風驟雨翻天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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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玉不由得陰霾暗一笑,起身來到一頭霧水費解之中的司徒浩然身邊,極是同情的拍了拍這個沒認出自己嬌妻,還被矇在鼓裡的呆子,搖頭道:“司徒兄,珍重啊珍重。”言罷,便別有含義的沉笑了一下,背手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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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甲板之上,歐陽天嬌一把拉住正在氣頭上的芙蓉公主的手腕,急色道:“公主,天黑路滑,且不可這樣莽撞的在船中亂跑。”
“你管我做什麼,還不快回去跟你那司徒世子聊心談事去。”芙蓉公主氣惱的喊道,用力想要拽回被這人拉住的手腕。
“我哪有跟別人聊什麼心了,公主是否誤會了?”歐陽天嬌將芙蓉公主掙扎的雙手全全制服住,皺眉急色解釋道:“公主,我心裡只有你的,其它什麼人都入不了我的心。”
“本宮才不信你那鬼話,快放開我。”芙蓉公主梨花帶雨的抽泣道。
“公主,你究竟要我如何才能相信我的心呢?”語罷,歐陽天嬌一咬唇角,突然一把攬抱住公主腰肢,橫抱起美人入懷,縱身一躍雙雙跳向高高在上層層疊疊的寬大船帆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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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公主未極反應,本能的驚叫一聲,雙手不由得抱緊了歐陽天嬌,緊緊閉上美眸,待得睜開眼時,卻發現她們二人正坐在高高的船帆上面,此時明月渾圓,星光璀璨,似乎近在眼前伸手可觸一般,景色美得極致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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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天嬌抱緊了懷中芙蓉公主,知這回子這暴脾氣的倔強公主是沒有辦法逃避開自己了,方嘆了口氣,輕聲軟軟的道:“公主,有時真想帶著你到一個沒有紛爭平靜的,就如此時一般無雜無染的二人的世界,這樣就無旁事煩擾到你我,只單單兩個人兩顆心純靜的相守相愛在一起多好。”
芙蓉公主慢慢轉過頭看向歐陽天嬌,也知自己剛剛被情緒所控,是過分矯情了些,竟然在眾人面前發了公主脾氣,想來大家也都是為了陪自己才上船同遊青湖的,不想卻全全被自己給攪散了局。可若不是這人所為讓自己心情不好,她也不會亂髮潑罵人不是。芙蓉公主極是委屈地泣色白了一眼這人道:“若不是你過分,惹惱了本公主,我亦不會如此。”
“是是,全是我不好,竟然讓公主如此生氣,公主且全全發洩在我身上如何?”歐陽天嬌軟言軟語的搖了搖公主身體,星星眼的求饒道。
“如何發洩?”芙蓉公主止了哭泣,不由得抿唇凝眉反問道。
“公主要打要罵要殺要砍,我全全悉聽尊便就是了。”歐陽天嬌也是喝出來了,只要美人能開心高興,她便也願意以命相賠,誰讓她也真的犯了大錯,對不起公主的一片情深相許。
……
“哦?這可是你說的。”芙蓉公主咬了抹唇角,別有用心的反問道。
“是,公主隨意,只要莫生氣了。”歐陽天嬌定定的點頭道。
聽這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