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坐在飯桌上;閃著一雙無比純淨可人的星星眼;祈求地看著歐陽天嬌喃喃道。
歐陽天嬌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笑回道:“好是好,只是小郡主若怕可以叫服侍你的人陪著啊?不必非要與公主同睡。”
芙蓉公主忍住笑意;待聽這兩人為自己而討價還價,只默不作聲,自是聽出這人也因自己與小郡主生了醋意。
“才不要她們相陪,我與公主姐姐睡在一起,還能說話談心的多好。”小郡主聽不出話意,直率隨心道。
“呵,郡主與公主怎麼有那麼多話好說的,白日裡還說不夠嗎?”歐陽天嬌凝眉好奇的看了看這兩個人,忍不住在桌下用腿暗暗碰了坐在身邊的芙蓉公主一下,自是祈求公主自己回了這不懂事的小郡主。
芙蓉公主感覺到這人之意,放下碗筷抬眼看向司徒靈兒盈盈笑道:“我們姐妹就是有這麼多好說的,難道不成嗎?靈兒這路上且就跟本宮睡在一起吧,來,咱們吃完了到外面玩去,莫理他。”
看著這歡笑著離開的一對人兒,歐陽天嬌的心裡面怎就不是個滋味,看來這一路上是註定無趣了。一想到被小郡主霸佔的嬌妻,生怕人家拐走了自己這剛解情事的小嬌妻,若是公主移情別戀了,那可如何是好!
歐陽天嬌用力的搖了搖頭甩掉這等子混亂的想法,看著那個頭雖高,但樣子調皮清純,似乎還沒有長大的小郡主司徒靈兒,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勾引到自己那嬌妻公主的人物。想來若要提防,到是該提防那個可惡的故意引誘公主不成的南宮玉才對。
……
歐陽天嬌騎在馬背上側頭眯眼看向後方不遠處騎馬同行的南宮玉,南宮玉也正好抬頭看向歐陽天嬌,竟是向歐陽天嬌身後挑了下眉,別具深意的笑了抹子。
歐陽天嬌微微白了一眼,偷偷向身後駙馬的司徒浩然看了眼,這一路行起她便看到司徒浩然無精打采失魂落魄之色,想到定當是母妃與他說了自己要悔婚之事,刺激了他,心中不免升出一抹子愧疚感。方穩了馬步,待得司徒浩然的馬跟了上來,回頭說話道:“司徒世子這幾日是怎麼了,為何看起來魂不守舍的?”
司徒浩然聽駙馬問來,抬起頭雙目無神的乾笑了笑,道:“沒什麼。”語落又似乎想到什麼,方帶馬又跟到歐陽天嬌跟前,道:“駙馬知道天嬌表妹怎麼了?為何……為何王妃說表妹她生染怪病,離家修養,嫁不得人?這、這究竟是什麼怪病?”
一聽司徒浩然所問,歐陽天嬌方才知道母妃是這麼跟她說的。歐陽天嬌不免黑了臉,怪病、想想也對,想來自己對公主這同性相思病,到也真算怪病,只是此生恐難痊癒了。歐陽天嬌無奈何輕笑了一聲,看著司徒浩然一雙擔憂的眸子,嘆了口氣道:“妹妹這病是天下奇病,就連她的師父諸葛侯也實難治癒,所以司徒世子就忘記她,另尋良緣吧。”
“不,此生我已經認定了天妹表妹,就不會拋棄她不管,不管她病得如何,我亦要等她痊癒回來,續得良緣。”司徒浩然閉目咬著牙關執著道,自為郡主的病痛而痛惜不矣。
“唉,世子莫要如此執著,我知妹妹她身心煎熬,已經沒有了嫁人之念,世子也就隨了她的心,放下吧,也許這樣對你們都好。”歐陽天嬌苦苦勸解道,自是希望這人能夠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放開胸懷再去接納上別人,這樣自己的心也能好過些。
……
後方馬車上,芙蓉公主輕輕撩開車簾向車外張望看去,尋找著自己關切的身影,卻在前面看到了那一對並肩騎馬聊天的人兒,一想到天嬌郡主與這司徒世子的婚約,這心怎就這麼不是滋味。
芙蓉公主放下車簾,側頭看向車中正把玩著手中小玩偶的司徒靈兒,抿了唇小心的問道:“小郡主,你可知你哥哥與天嬌郡主的事?”
司徒靈兒轉頭看向芙蓉公主,靈笑道:“我當然知道的,天嬌郡主是我哥哥的準新娘,聽說小時候哥哥曾經住在北域王府裡一段時日,總願意跟郡主玩在一處,兩家人見這兩個孩子談得來,又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便在話上定下了將來的婚事,成等成年了行了禮數了。”司徒靈兒想了想,不免笑得開心,道:“聽說哥哥已經提親了,呵呵,估計這也就快成好事了,靈兒也要有親嫂嫂了。”
看著小郡主自顧自的開心自語,芙蓉公主的心不免糾結了幾分,不管這人是駙馬還是郡主,她都不想失去她,可是卻不知那人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打算的?
……
是夜大隊停靠在一處草原上,搭建起了帳篷,打算在這裡安營紮寨度過一夜。歐陽天嬌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