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受什麼樣的刑罰,我不會動手。這種事情,自有刑堂處理!”
海幫的存在,背後是有著軍方背景的。讓海幫無數人不敢越雷池的一張王牌就是海幫的刑堂,全部由軍方人員擔任的刑堂,出手雷霆,全部是軍方的那一套。
楚夢竹停下,轉過身看著傅開:“傅老大,你可以通知刑堂的人事實,看看他們刑堂能不能管得著我們隱堂的事情!”
既然決定跟傅開撕破臉,楚夢竹也就沒有再有絲毫的謙讓。隱堂名為隱,是因為他們的行事多是隱秘之事。但是為了讓他們的身份更加保密,隱堂的人其實一貫是高調的,囂張的。否則,他們也不會佔了濱海市最好的早餐館,並且,囂張地不允許外人進來用餐。而事實上,隱堂的人基本不在這裡吃早飯的。
“那麼,你這個所謂的隱堂也就不再是我海幫的一部分。作為海幫的一幫之主,我想,這個權利,我還是有的!”
“你可以試試,看看,你的話能不能得到認可!”
傅開頓時笑了起來:“那麼,我真是要試一試了!”如果是之前傅開才執掌海幫,手中要人沒人,要錢沒錢,要聲望沒聲望,要啥沒啥的時候,傅開肯定是不敢這麼硬氣。但是,現在的傅開,早已是將海幫明面上的力量牢牢掌控在手中,尤其是東渡島國一戰成名,海幫之主可是成了華夏名副其實的地下王朝的王者。別說一個隱堂,就算是華夏的一號想要跟傅開叫板,都得好好考慮一下。
“小壞蛋,我們吃飽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那就走吧!”
傅開推開椅子,邁步就走。葉飛雪和葉傾城也站起身,邁步朝外走去。
楚夢竹並沒有阻攔他們,也沒有要飯錢。而是看著傅開三人走出店門,這才揮手將隱堂的人聚集起來,低聲吩咐這些人堅守這裡之後,楚夢竹快步出了店門,乘車離開。
“小壞蛋,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會離開?”
葉飛雪跟在傅開的身邊,抱著傅開的左臂,很是小鳥依人。而在傅開的右邊,葉傾城卻是稍顯含蓄,只是輕輕拉著傅開的右手。
“很簡單,就如你所說的,海幫既然還有隱藏在暗中的力量。那麼,肯定不止一個隱堂。而且,這個楚夢竹這麼霸氣,她的背後肯定是有大人物支援的。如今,我要將隱堂逐出海幫,她肯定會著急。只要她著急,必然要去找人彙報,聽候指示。”
葉傾城卻是眉頭微皺:“楚夢竹是隱堂的堂主,不會連我們可能跟蹤她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到吧?我倒是覺得,我們跟著她,可能得不到任何的有用的資訊。”
“聰明,我們要是跟著楚夢竹,真的是什麼也得不到!”
“那我們為什麼還跟?”葉飛雪盯著前面的車,看到車子停下,楚夢竹下了車,直奔旁邊的咖啡廳。“快看,楚夢竹下車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楚夢竹現在只是幌子,真正的目標是那個司機!”
傅開可不是簡單的盯梢,他的神識老早就伸入了那輛車內,聽到了楚夢竹跟司機的對話。這車的司機才是資訊傳遞人員。傅開駕車緩行,死死地綴著那輛離開的轎車的後方,時快時慢地跟隨,偶爾還會超車,卻始終是不離不棄地跟著這輛車去了濱海路。
“傅開,那個人好像發現我們了!”
在車子到了濱海路上之後,那輛車竟是忽然加速,彷彿真的發現了傅開的盯梢。但是,傅開卻明白,那人絕對不可能發現他的盯梢。這人忽然發飆,不過是擔心被人跟蹤而使出的手段。而且,這人在發飆之前,還是裝成了酒醉的樣子。
“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啦!”
傅開沒有加速,始終保持正常的車速,而他的神識卻是自始至終鎖定那輛車,直到那司機在前方的一個酒精測驗站被人抓了,被丟進警車,拖走。
“小壞蛋,那傢伙竟然喝了酒?搞錯沒有啊,這才是大清早的啊!”
“當然沒搞錯,人家這是在玩金蟬脫殼呢!”傅開的神識一直鎖定對方,豈能不知道這人玩的小把戲?那司機肯定知道前面有這個檢查點,這才玩了一出假醉!
很快,酒精檢測點被撤銷,那司機被警察帶著遠離這裡。至於他的那輛車,則是被另一個便衣警察開著,駛上了另一條路。而最巧的是,這位便衣警察的一身服裝,可是跟那位司機是一模一樣的。
傅開沒有跟得太緊,只是遠遠地跟著,直到那警車駛進了市郊譚家鎮的鎮派出所。
“小壞蛋,人家都進去了,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