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式的禮貌和冷淡,以保持距離和永恆。這,可算是我的刁猾處,一個被小Y詡為很會保護自己的人,豈不應該習猾~點嗎?
關於Beyond Desire,謝謝你的信和書。你用"被屈辱"的字樣,真的用得太重了,我真沒想到我是該被“盼”的。我只想申訴一點,就是:小Y,請記住,不論我對你做什麼,不論你把我所做的歸入什麼範疇,你該知道我對你絕不單是一個會保護自己的人——我會同樣保護你,使你不受傷害。我捨不得“傷害”你,如果你“無法揮去”那種感覺,我自當努力約束我自己,我會跟我自己作戰,直到我自己也分清什麼是“靈”與“肉”或“欲”與“情”,我真怕我自己已經不能再分清這些,如果我真的沒有希望,那我倒想做一名“渾飩”,讓那些好心的混蛋把我愛死掉!
我多麼希望有那麼一天,我心愛的人不再有戒心,放棄了恐懼,靠到我身邊,用小食指,在我背上,寫下她“不說也罷”的筆名。
背“臺詞”著
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清晨
九
親愛的合群者:
剛才你上樓前,看到“姨太太”了吧?她還沒整型完畢。由於老是陰天,噴漆部分總沒法做。前後的保險槓都是新加的,後座後面我又加做了一塊橫板,可以寫字或打橋牌,放酒瓶子也行。明後天還要送到工廠去加工,這次可真把姨太太折騰慘矣!
接到柏楊轉來孫現漢給我的信,星期天當帶給你看。信中最喜歡看我那篇《論“處女膜整型”)。(我這篇文章,你看過沒有?)
基隆之遊如何?這回可算是“心在海中”了吧?你想寄港 的風雨、海的音容,卻不想把“很多想念”寄給我,你真無倩,你 哪裡是“多情而不牽戀”!你不把“很多想念”寄給我,我好氣, 氣得要“盼”一番。氣雖然氣,可是我不敢發脾氣,否則又衝撞 了我們盼盼,星期六又要收到爽約信了!(一而已矣!豈可再平?)所以,我現在不得不“力”行睦鄰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