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都軟癱成了一團棉花,不管地上髒淨,一下子順勢就倒在了剛剛運來倒在地裡,還能覺著有點兒熱氣的糞堆上。她手抓著牛連欣那根硬得跟棍子一樣的東西,來回地撫摩著,嘴裡還不住地喃喃自語說:“急死我了,急死我了。”說著隔褲子就迫不及待地把牛連欣那東西往自己那裡邊塞。
牛連欣三打五除二,兩下子就解開了芙蓉的褲帶,抹下她的褲子,把她的兩條腿揭起來,一直扶得都快要挨著了她的頭,使得她那屁股撅起老高老高,自己嘴裡也急促地喘著粗氣,對郝芙蓉一個勁兒說:“別急,別急,你讓我來。”猛地一下子劈頭蓋腦地就把他那東西給芙蓉捅了進去,捅得郝芙蓉忍不住就嬌滴滴十分邪乎地長叫了一聲:“哎喲媽呀——你輕點兒嘛——難受人死了。”
這時候,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屏息靜氣了,這個世界裡現在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在這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他們兩人在這兒盡情地作著愛,肆無忌憚地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