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倖幸福福的,為何朝外跑呢?”黃師長道。
83開辦賭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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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秀被安排到工廠做工去了,我每天除了打牌,成日閒著沒事幹。我又向劉將軍提出來去馬幫,誰知劉將軍把話說絕了,他說,除非他死了,不然,絕不許我再去馬幫。
“我想做點事。”
“開賭場行嗎?”
“開賭場?”我一聽“開賭場”,便想起電影裡那些非常奇特的場面。賭場我也去過,但不知開賭場是什麼滋味。
“別說,我還真想開個賭場!”我道。
“好吧,就這樣定了。”
我們一直忙了十來天,終於,賭館開業了。我們在美塞附近的一個集鎮上租了一座四層的樓房,一樓有伙房,有客廳,還有兩間麻將室。二樓大廳是賭大小,還有兩桌牌九,其它六桌麻將分別設在二樓的單間和三樓。四樓是客房,專供客人休息。
第一天的生意還算不錯,到了收牌,我們進了十餘萬元。
為了使賭館能夠開好,我聘請了四個賭師和八個工作人員,其中包括一名廚師。收了賭之後,我把他們四個叫到我的辦公室,我對他們道:“各位,我把你們聘來為我做事,希望大家群策群力搞好賭館。我希望大家遵守賭館的各項規定,並且,還希望大家多為我出些點子。因為我本人對這一行是個門外漢。”
賭館開了一個多月,雖然賺了一些錢,也沒有什麼橫財進來,基本上屬於四平八穩,也沒有出現過危機。但是,賭館中每天都有一些預料不到的事發生,使我常常大傷腦筋。
有一天,我正在陪兩位從曼谷來的朋友打麻將,突然手下向我報告,有人死在衛生間裡。我急忙放下牌,匆匆忙忙地下了樓。我來到衛生間門口,只見幾個人正圍在那裡,人們見我過來便讓開,我上前一看,一個年約四十歲開外的男人,骨瘦如柴地躺在地上。我蹲下用手試他的鼻息,又扒開他的一隻眼看看,我問:“他怎麼死的?”
“是打海洛因過量而死!”我手下的經理道。
“你怎麼確認他是海洛因過量而死?”我問。
“你看他身上。”他扒開那死者的衣服,露出了那黑黃色的面板,他指著面板上一塊連一塊的硬如老繭一樣的硬疙瘩說:“這都是打海洛因針打的,每打一個地方,這個地方的面板就會壞死,壞死之後,就變成這個樣。”
“來這裡賭錢的人,有不少是吸毒的人?”我問。
“這還用問嗎?十個吸毒的人,十個都是賭徒。咱們這賭館裡的賭客,吸毒的人每天都佔全賭客的百分之七十左右。”
“那咱們賭館不就成了吸毒館了。”
“誰說不是,老闆,你要控制一下,萬一有人報告警察局,警方對賭館進行搜查,你會很麻煩。”
“怎麼能分辨出這些身帶毒品的人?”
“身帶毒品吸毒還不可怕,警方如果查到不會追究我們賭館,但是,如果在這些賭客中,有銷售海洛因的,那可就壞了大事,因為他們會把大量的海洛因帶進賭館,既然帶進賭館那就意味著咱們賭館裡藏有大量的海洛因,萬一警方搜查,他們就會把海洛因到處藏。警方搜出來找不到貨主,我們賭館就會成為貨主。要分辨出咱們賭館裡誰是賣海洛因的人也很容易,誰長期住在賭館誰就是。咱們應該立即清除藏在我們賭館的毒品,至少可以控制大量的毒品藏在賭館中。”
“好,我今天就辦。你先查一下這個人是什麼地方的人,通知他的家人把屍體弄走。”
84辦護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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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1月,我的公民身份證終於發了下來。第二天下午五點鐘,我與劉將軍的長子阿里登上了VIP豪華汽車。這次去曼谷的心情與往日完全不同,每次去曼谷都是提心吊膽,特別是汽車一到檢查站,生怕警察問我身份證。這次我大大方方地坐在那裡,什麼也不用怕了,並且我還可以公開在座位上看中文報紙。說也奇怪,警察上車檢查,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來到曼谷,找到一個賓館住了下來。阿里對我說:“張叔叔,明天上午咱們再去,今天是星期日。”
“辦護照,什麼手續都不要嗎?”我問。
“還要什麼手續?只要有身份證,另外,還得有戶口證和當兵證,這三樣你不是全帶來了嗎?你交一千二百塊錢的手續費後,他們就把你的身份證留下了。然後再交給你一個憑據,這張憑據就等於身份證。以後你不管去哪裡,只要警方檢查身份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