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護士剛換的那一刻,上官桀就已經察覺到,只是在那裡假裝不知情,就這樣子。
這才幾天?就說人必須要住醫院經受治療,就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嗎?上官桀等的就是這麼一天。
他一進去,自然有人將椅子搬了過來,讓他入座。
“這場面可真是感人呀!”上官桀玩弄著手上的戒指說道。
他不是已經走了嗎?而且半個小時沒有回來,現在夜深人靜,也沒聽到車輛聲,他難道是走路過來的?
大雄也意識到了,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你根本就沒有離開醫院,開車走的那個是你的替身”
什麼?張茵也也意識到了,想必她安排的那個人現在應該凶多吉少了。
她不留痕跡準備發起攻擊的狀態,上官桀知道他們兩個人的能力,還十分善意的提醒著:“張茵茵,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我勸你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他的善意提醒,張茵茵突然之間意識到剛進來的時候聞到了那股淡淡的味道,應該不是香薰,而是軟骨散。
這個東西,她之前見識過,只要靜靜的站在那裡,就不會發作,一旦用功,便會立刻倒在地上。
“卑鄙”張茵茵咬牙切齒的說的道。
上官桀雙腳重疊,冷眼都看著他們三個:“我卑鄙?你們兩個是我一手栽培起來的,花了多少心血,我給了你們足夠的權力與自由,你們居然敢背叛我,你們就不卑鄙了嗎?”
張茵茵:“要不是你要對我們趕盡殺絕,我們會走到今時今日這一步嗎?”
上官桀:“你一但有了軟肋,就註定你們會動搖原本的心,請你現在告訴我,若沒有背叛之心,何來的想要儘快脫離我的掌控”
張茵茵:“我們是人,就是會有感情,就會有心,我們可不像你這樣子冷冰冰的,做你的女人更可悲”
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意思,上官桀也無法否認,他確實夠決斷夠狠心,那如何?
上官桀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大雄:“你呢?怎麼那麼安靜?什麼話都讓張茵茵說了,你想說什麼呀?”
胡婆看著他們兩個想動卻又不敢動的樣子也已經猜到了幾分,她不等大雄說話,反而她先開口了:“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我,我把我的命留給你,你給他們兩個一條活路吧!”
“就你?”上官桀冷笑了一下:“你已經病入膏肓,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你何德何能用你這一條命換他們兩個人?”
胡婆知道他最主要目的就是打擊冷少欽,他抓自己到他的身邊,並不是因為大雄他們兩個,最主要就是因為曾經的戀人。
“你們兩個趕緊走吧!不要再惦記著我了”胡婆讓他們趕緊離開。
大雄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讓她放寬心:“主人,我們兩個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背叛你,我們只是想要平靜的生活,陪胡婆終老而已”
沒有想過背叛?若是沒有為什麼要共同抵抗他的命令?
上官桀不屑的笑了笑:“大雄,你真的以為我沒了你什麼都不行嗎?你給我聽清楚了,我要的是絕對的忠誠,而不是這樣陽奉陰違,你們兩個人背地裡面乾的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大雄也不再藏著掖著了:“沒錯,這些年來我為你賣命,那樣子的生活我早就過夠了,你對我們是有知遇之恩,可是我們先輩付出還不夠多嗎?”
“我們也想要過上寧靜的生活,無憂無慮,也有我們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一旦有那樣子的人出現,你就會不留情的斬草除根,我們變得鐵石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