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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宋其衍便再次黏上去,一手不安分地在她的後背摩挲,懶懶地,話好像是說給他自己在聽:“他還真是專情,對方晴雲十年如一日。”
“所以呢?”靳子琦配合地反問一句。
他的手擱在她的肚子上輕撫,嘴角忍不住上翹,這裡面可躲著他的孩子!
夫憑子貴摟著她的腰,開始媳婦媳婦地叫個不停。
背過身的靳子琦忍不住輕笑出聲,悠悠地開口:“怕我回頭嗎?”
話一說出口,腰間的長臂就狠狠地收緊,他湊上來,親親她的臉頰:“不怕,秦遠能為你做的,我也可以,甚至會比他做的更好。”
“我知道。”輕輕的三個字飄散在空氣裡。
“你說什麼?”他沒有聽清楚,靠近了一些,想要她再重複一遍。
她卻兀自在被窩裡翻來覆去幾個來回,最後一頭扎進他的懷裡,抱住他精瘦的腰,嘟囔了一聲:“困死了,睡覺吧。”
說完,這次是真的怎麼喊都沒有聲響了。
心裡還是有一些彆扭,不過宋其衍最後還是很爺們地自動過濾掉了。
他低頭,藉著月光,瞅著她白如凝脂的臉頰,禁不住心的盪漾,低頭偷香了一個,才心滿意足地閉上眼進入夢鄉。
卻沒看到,那白皙的小臉上唇角緩緩地上勾,露出一道恬靜的弧度。
……
靳子琦翌日便銷了假迴風琦上班。
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昨晚靳家門口的那一場群架還是傳開了。
即便沒有報紙這個媒介,網路上還是有一些閒言碎語,外加幾張照片。
從畫面來看,應該是當時住在附近的住戶一時興起拿了手機拍攝的。
照片裡的人顯示模糊,然而也許是靠近喬念昭方向拍的,她那張紅腫的豬頭臉倒是有六七分的清晰,臉上是淚痕交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一些含沙射影的評論拐著彎說喬念昭被富豪包養,結果被人家正室逮住,當場打了起來。至於她和蘇珩風婚事告吹的訊息也被推到風口浪尖上。
喬念昭三個字,時隔四年,再次成為網路搜尋排行前十的話題!
甚至連靳昭東和喬欣卉的事也被搬上了網路,儘管網友只是猜測,但這無疑對本城圈子裡聲望頗高的靳昭東有所影響,不管事情是否屬實。
靳子琦看著電腦螢幕上七嘴八舌的評論,紙終究是保不住火,報紙壓下來又如何,以靳家今時今日的地位,眼紅嫉妒想要靳氏倒臺的人何其少?
至於蘇珩風和白路晨被拘留的事,也透過警局內部人士透露出來,即便蘇白兩家極力否認,然而風琦董事長遲遲不來公司上班便推翻了前者的言論。
靳子琦的辭職信已經傳真到蘇珩風的辦公室,只要他一來上班就會看到。
三個月後她將會自動離職,也算是回家裡養胎,想到母親的囑咐,靳子琦深呼吸了下,母親一句“回靳氏”背後,隱含著怎麼樣的腥風血雨?
想到下午父母約定的離婚事件,靳子琦不免握緊了滑鼠。
以她的父親對喬念昭的那份愧疚之心,絕對不會不分店財產給她,所以即便是不出去工作,喬念昭和喬欣卉後半輩子都不會愁吃穿。
那麼,她作為那個名正言順的嫡長女,是不是也該做些什麼?
正思索間,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靳子琦黛眉一挑:“進來。”
蕭瀟一手捧著個手機,一手握著門把,笑吟吟地道:“子琦姐,樓下有人找,說想請你下去一趟。”
靳子琦面露不解,蕭瀟解釋道:“我剛下樓去旁邊的星巴克買咖啡,碰巧看到了就帶話上來,是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她說她姓喬。”
姓喬?靳子琦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喬欣卉。
隨後便自嘲地笑笑,她認識的姓喬的中年女人除了她又還有誰?
靳子琦眼底閃過了然,卻沒有當即起身,她拿了一份檔案攤開,又執起一隻筆塗塗改改,低著頭說道:“我知道了,過會兒我就去見她。”蕭瀟見她沒有立即下樓的意思,也明白了靳子琦對那個婦女的不待見,所以沒再追問,在門口稍站了會兒,才猶豫地開口:“子琦姐,我想請下午的假。”
靳子琦抬頭看她,她羞澀地笑笑,撓撓自己的頭髮:“我男朋友是A城人,最近他陪他父親來S城做生意,剛好今下午空閒,我想陪陪她。”
蕭瀟是A城的人,她的男朋友靳子琦不認識,只是偶爾會從她口中聽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