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為不想把他們的關係搞複雜,只要儘量跟他保持距離就可以了。
現在才知道,只要侯域想,他就有無數種途徑和方法來了解她,靠近她,而且讓她避無可避!
現在對她來說,侯域的熱情和體貼就如糖衣炮彈一樣,威力迅猛,她快要招架不住。
葉慈沉默良久,心中有千言萬語,出口後卻還是那句話:“謝謝你。”
“你不怪我就好。”侯域似是在那邊鬆了口氣,隨即又正色道:“唐紹這次來雁江市是來接手唐氏總部新收購的那家汽配公司的,所以他以後也會在雁江市長住,還有他舅舅是雁江市工商局的副局長,跟烽哥關係挺不錯的,我聽烽哥說他們平時經常都會去東皇吃飯,如此一來,保不準以後你們可能還會碰上。葉慈,雖然我這麼說可能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然而,我還是想勸你把東皇那份工作辭了。錢可以慢慢賺,不急著這一時,你若有什麼需要,也可以跟我提。唐紹那人太陰,又愛記仇,而且後臺又硬,他這陣子忙,可能沒功夫來折騰你,但保不準心裡憋著什麼壞呢。”
雖然他不怕同唐紹作對,但明明有可以令他倆井水不犯河水的辦法,他幹嘛還要去找蝨子爬?
唐紹那頭惡狼盯著葉慈這隻小肥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出事了呢?
他都還沒吃到嘴的小肥羊可不能讓人捷足先登了。
再說葉慈在東皇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付他一頓飯錢,實在沒必要為了那點錢去冒險。
當然,想是這樣想,話卻是不能這麼說的,不然別說小肥羊,羊毛他都見不到。
葉慈聽他說話時,心情那叫一個複雜,震驚、驚慌、氣憤、感動一一從她心頭掠過。
她說:“我本來也沒打算在東皇長做的,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你是好意,怎麼可能怪你。”
侯域:“那就好,之前唐紹打電話把你給嚇著了吧,別怕,他最近不會再打電話去騷擾你了。”
他都說的這麼直白了,還用問為什麼嗎。
葉慈暗自吸了口氣,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言語。她知道侯域肯定不想再聽她說“謝謝”這兩個字了,但是,她除了說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