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舉止都頗為從容隨性。
薛瑤看他笑的那麼欠扁,在桌下偷偷踩了他一腳。
她確實不會對葉慈說什麼。
一,沒那必要,因為就算她把葉慈趕走了,只要侯域想,立馬就能再找一打女朋友。
二,她不能拆侯域的臺,因為她也有事要找侯域幫忙。
她只是有些不甘心,之前軟磨硬泡纏了他半天,某人剛有點反應,這女孩一條簡訊過來,他立馬就要走,嘴上跟她說只是玩玩兒,行動上卻是各種上心,這可不像是玩玩兒的節奏。
葉慈直覺上雖然覺得薛瑤和侯域之間的氣場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微妙,卻也沒多想——她非常信任侯域。聽薛瑤說,兩人認識很久了,熟人之間自然不用那麼拘禮客氣,而且他倆之後的言行中也並未有啥曖昧舉動,至少侯域的言行舉止自始至終都非常坦蕩,這就夠了。葉慈不是個愛吃飛醋的人。
他們打牌打了兩個多小時。
葉慈對麻將不是很懂,卻依舊看明白了桌上的貓膩——今兒薛瑤只是陪客,侯域和柯董是專門來當冤大頭的,尤其是柯董,自打上桌後就在不停地點炮,左局的牌都喂他嘴邊了,他也不敢吃。
下午三點過,葉慈似乎有些困了,坐在侯域旁邊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侯域問她:“困了麼?要不去睡兒吧,我讓人給你在五樓開個房間。”
葉慈搖搖頭:“不要,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她特別怕一個人睡酒店,不管那酒店有多豪華,只要是酒店式的房間都會令她心生不安。
侯域只知道唐紹和葉慈之間恩怨的前因後果,並不知道那件事的具體細節,自然也不會知道葉慈怕睡酒店的原因,以為她是捨不得離開自己,心中頗覺欣慰,便對她道:“對了,你不是約了展燁打高爾夫麼?瞧我都忘了,你現在就過去吧,我讓老李送你。”
其實他根本沒忘,他只是想讓葉慈一直陪著他而已,所以一直沒鬆口放人,因為他知道只要他表現出一點點的不捨,葉慈就會一直陪著他。不過這會兒看她忍著睏意坐在這裡,他又有些心疼了。
葉慈就是看他似乎很喜歡自己陪著他,所以一直沒忍心提要走的事。
此時聞言不由眼睛一亮,解釋道:“我這身衣服不適合打球,只是想過去看看那邊的場地。”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