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頭皮都麻了,化憤怒為力量,又開始瘋狂掙扎起來。
唐紹見她突然反應這麼激烈,眸色一狠,箍著她的手臂猛然加了力道,另一隻手死死扣著她的雙顎,陰惻惻地問:“上|床了?”
葉慈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被他捏裂了,痛得眼淚直滾,手指摳在他手背上,摳出道道血痕。
唐紹卻渾然不覺,繼續逼問她:“告訴我,是不是?還是,你想讓我親自檢查?”
說著他便鬆開了葉慈的雙顎,轉而將大掌覆上了她的小腹,企圖向下。
天啊,讓她死吧!
葉慈簡直毛骨悚然,她從來沒有如此噁心憎恨過一個人,唐紹真是好手段。
某人動作不停,葉慈實在受不了這份屈辱,崩潰大哭起來:“沒有!沒有!沒有……”
唐紹聞言,笑了:“這麼說來,你還是我的。你聽話點,乖乖跟侯域斷了,別再惹我生氣,你知道的,我這人脾氣不太好,生氣起來周圍的人都得遭殃,不過,你若聽話,大家的日子就都好過。”
說著他溫柔地為她拭去眼淚,假惺惺地哄她:“好了,別哭了,我今兒只是來找你敘舊的,不怕啊。我這麼喜歡你,怎麼捨得在這種地方欺負你呢,下次咱們去我家或找個好點的地方再繼續。”
今天他確實不會對葉慈怎樣,不是他善心大發,而是因為時間不夠,不夠他跟葉慈做點什麼。
目前他也不敢將葉慈直接綁走——侯域的後臺太硬,而他現在根基未穩,不想同他硬碰硬。
他今天只是想來出口惡氣,順便警告葉慈要“安分守己”,再順便,嚇嚇她。
就目前來看,效果頗豐。
他想,葉慈最近一陣子恐怕都要寢食難安了。
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心情大暢,心中憋了多年的惡氣似乎也消散了大半。
葉慈真的被他嚇到了,後面他說了什麼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只顧著害怕了。
“好了,我得走了,記住我說的話,跟侯域斷了。還有,下次咱們再見我希望你能主動一點去找我,別又是我來找你。”唐紹見時間差不多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終於將人放開,轉身快步離去。
葉慈在他鬆手的那一刻便脫力般撐著梳妝檯緩緩滑坐到了地上,然後捂著臉崩潰地大哭起來。
她真的想不明白,自己老老實實做人,勤勤懇懇做事,從未主動加害過誰,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不公平,四年前唐紹就已把她的生活攪得一團亂了,現在好不容易有點好轉,唐紹竟然又出現了,還比以前更加肆無忌憚,更加專橫跋扈。為什麼惡人沒有遭報應反而過得這麼好?她真的想不通!
正當她哭得快喘不過氣來時,門口又傳來了動靜。
“葉慈?”展燁在外面喊她,聲音很聽起來焦急,“葉慈你在裡面嗎?”
☆、第20章 侯爺的另一面
葉慈聽到展燁的聲音又是一驚,條件反射般抱著身子往梳妝檯下面的角落裡躲。
展燁沒聽到人應他,直接推門衝了進來,看到縮在角落裡一臉驚惶的葉慈時,表情里布滿了震驚、心疼、憤怒和內疚。其中,內疚又包含了兩種含義,一種眾所周知,另一種卻是不能為外人道也。
因為,葉慈的行蹤是他透露給唐紹的。
沒辦法,唐紹捏著他的七寸,偏偏他又沒那實力與之抗衡,如果不聽他的……他會坐牢。
他知道唐紹肯定會來更衣室找葉慈,也知道唐紹不會對葉慈怎樣,至少這次不會,還知道葉慈肯定會被嚇到,然而此時看到葉慈這般狼狽摸樣,竟還是忍不住詫異了。
他沒想到唐紹對葉慈的影響力竟這般大。
當然,內疚歸內疚,戲還是要演的——一個唐紹就夠他受的了,再添個侯域,他實在招架不住。
“葉慈,你怎麼了?!誰來過這裡?!你的手機突然關機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自始至終都沒參與過唐紹的計劃,給他透露葉慈行蹤的方式也極為隱秘,他和唐紹“沒聯絡過”,自然不怕葉慈懷疑他,更不怕侯域找人查他,所以此時演起戲來也半點不心虛。
可是葉慈這會兒還處在一種驚弓之鳥的混亂狀態中,沒那麼多精力來思考分析。
於是本能地懷疑他,見他靠過來,忙又往角落裡縮了縮,滿眼驚恐地看著他。
展燁見狀,忙示好道:“好好好,我不碰你。別怕,葉慈,我是展燁啊,我不會傷害你的,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們說有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