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抗議,耐著性子問她:“我抱你,還是你自己走?”
葉慈回過頭來直勾勾地盯著他,眼含氣憤、失望、悲傷、無助……看得侯域心頭愈發悶堵。
也不知僵持了多久,葉慈才拉開了另一邊的車門。
這邊是雁江市的東郊,也是雁江市的土豪聚居區,方圓十里全是一水兒的半山別墅,這地方啥都好,就是車少,想坐個公交都得繞十幾分鍾。葉慈沒那精力同侯域玩兒你追我躲的遊戲,見僵持不下,她也沒多做掙扎,一言不發地跟著侯域進了家門。
客廳裡果然早已有人等在那裡。
除了侯向科之外,還有個滿頭銀髮的老人,葉慈不認識那人,但已大概猜到了他的身份。
侯域看見他,臉上染了笑,客氣道:“鍾爺爺真不好意思,這大老遠的,還讓您親自跑一趟。”
這老人是侯向科他外公以前的至交,當年曾是當地極其有名的中醫,尤其對乳|腺和子宮方面的疾病特別有研究,而且特別喜歡做好事,曾被當地人尊為再世華佗,十幾年前他坐診,掛號費就得上百,每日門前來往的病人依舊絡繹不絕,後來年紀大了,身體吃不消,他便將醫館的事務全都交給了後人,自己常年躲在深山裡休養生息,偶爾出診也只醫有緣人。
今兒竟然親自上門,算是夠給侯域兩兄弟的面子了。
聽侯域這樣說,他面色和藹道:“我也許久沒出過遠門兒了,這次過來一是出來旅遊,也是順便過來看看老朋友和你哥倆。”
當年侯域他母親的“怪病”就是被他醫好的,他於侯域從某種程度上說也算是有過救命之恩,侯域挺尊敬他的:“蒙您掛念。我那天還在跟小五說呢,今年過年一定要去給您老人家拜個年,沒想到今兒還讓您親自奔波了一回,來,我給您介紹一下。鍾爺爺,這是葉慈。”
老人家含笑點頭,視線落在葉慈臉上,和藹可親道:“小葉這是看到爺爺來不高興麼?怎進門後到現在一直都繃著個臉?”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葉慈再生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