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竇女士。”
“是!”陸老深深地彎腰道。
第四章,嗯?雛。?
舞會終於完畢,杜純露扯著楊月走出舞場,楊月掙扎,真是不想跟她說話誒。
緩緩向艾可走來的人,竟然是騰添添,艾可驚訝“添添,你怎麼在?”
騰添添親暱地摟著艾可的胳膊,“我當然在啊,姐,上個環節就你沒找到舞伴,按照規矩,是要罰喝三杯的哦。”
這時,酒店的服務員推著手推紅酒車向她走來。
艾可看著圍過來的人嚇得退後兩步,連忙解釋著,“我不知道這個規矩啊,呃……我還是先走了。”
騰添添上前攔住她,“誒!姐,沒事的,紅酒很甜不會醉,我替你喝兩杯,你自己喝一杯,就當喝果汁了,別因為這麼點小事鬧出大事來啊。”
艾可回頭,掃了一圈在場的人,圍得裡三層外三層,很有壓迫感,她接過騰添添給她的一杯紅酒,好吧,喝就喝,閉著眼睛全部喝了進去。
喝的急,艾可直咳嗽,騰添添立刻叫人,“快,帶我姐出去透透氣。”
艾可第一次喝紅酒,嗓子裡很不舒服,而且也不甜,燒的厲害,走了兩步就覺得天旋地轉。
“去,查一下哪個房間是男人開的,要一個人的那種,最好歲數大點的知道嗎!”騰添添扶著昏迷的簡莫,吩咐。
一間五十幾歲老頭子開的房間門,被杜純露在這雷斯特大飯店上班的朋友開啟。幾個人手腳利落的把艾可脫光光,扶到了大床上。
半小時後,紀典修將房卡插入,脫掉西裝,扯掉領帶,褪下褲子,回身之際,深邃的眼眸冰冷地猶如冬天寒雪。
他真的相信,竇女士手裡的女人們是無處不在的,他眯眼。酮。體雪白,翹挺的臀,不堪盈握的細腰,胸前散亂的髮絲中,隱約可見淡粉色如蜜桃般脹起的花蕾,花蕾形狀與其他女人不同,嗯?雛。?
“唔……”艾可只覺得胸部好悶,眼皮好沉,頭好暈,她不知道,她喝下的那杯紅酒,是用60度白酒兌的酸梅汁。
喝下那麼大一杯,不醉死過去也人鬼不知了。
紀典修冰冷的薄唇譏諷地揚起,“到底拿了多少錢,連身體都賣!”他鄙夷地看著她這張乾淨的小臉。
話落,他無情地扯落她的底。褲!刺啦,薄薄的底。褲一分為二。
“喔——”艾可潮紅著臉,粉嫩的小嘴蠕動著,很熱。
紀典修側躺在床上,看著她像個小貓兒似的滾來滾去,最後,竟然把頭伸向了他的身體,她的髮絲柔順地散落,頭不偏不倚地蹭著他的襠部,硬了。
就當,今晚解悶了?。
他一個翻身,覆上她,咬住她的小嘴,探入她的口中,她的口中帶著一點醉人的酒精味道,他狂猛地索取,攥住她的小手壓在雪白大床上。
“唔……”一個挺身,他等不及了,在他沒有施捨任何前戲的進入動作下,只聽身下的女人尖銳大叫‘啊——’
第五章,我的房間
身下傳來她根本承受不住的尖銳刺痛,有什麼硬生生地擠進了她的身體裡,艾可疼的皺緊眉心直流淚,她伸手胡亂地打著,“啊!滾開,嗚嗚……”
她醉的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手都在發軟,分不清東南西北。
天!她果真是個女孩!好緊……
那層被他生生撞破的膜讓他心顫,他要了一個乾淨的可怕的女孩兒。
她並不是偽處。女,身下有多緊他知道。
紀典修此時不得不高看竇女士了,竇女士換了套路了,用這樣乾淨的女孩誘惑他。
可是既然哭成這樣,怕成這樣,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到底竇女士給了她多少錢?值得這個女孩交出第一次?或許在她心中,第一次並不重要!?
看著她流淚不止的摸樣,他緩緩放慢了動作,輕輕地推進送出……
“喔……”艾可摳緊了床單,疼的額上全是細汗。
他自是瞭解的,她此刻的身子,根本無法應付他的需求攻勢。
漸漸地,她的身體似乎放鬆下來了,他托起她的細腰,如瀑般的黑髮揚撒在男人強健的臂彎上,淡淡的香氣,頭髮好像洗過後還沒有完全乾透。
他單手抬起她的下顎,懾人魂魄的漆黑眼眸望著她淚溼的長睫毛,身體繃緊,急需發洩,小心深深進入,推送!
許久,直到身體一個冷顫,一股熱液灑進女人的身體裡。
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