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脫了在飛機上和車上穿過的這身衣服,從小行李箱裡找出一套,洗了澡後換上。
心裡憋悶。
下午的德國街頭挺美的,艾可拿著房間鑰匙和零錢在外衣口袋裡。
出去小旅館往上坡走,是一個橋,橋上不準機動車上,河水很美,艾可一步一步踩著腳下的橋路往上走,橋上有彈吉他唱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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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
紀典修注視著墓碑上微笑的修女,他按照老修女的吩咐做了一切兒子該做的。
“不要心存埋怨,愛德藍後來心裡有沒有後悔把你交給別人,她不說,誰知道?”老修女不急不慢的聲音,聽著總是讓人心情轉好。
紀典修薄唇緊抿注視著墓碑,未開口。
老修女又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只是當初那麼做了,這事也就是今天這般模樣。做人兒女,不該對父母心存嫉恨,她一生安好,就是福氣。”
紀典修聽著,他雙手插在褲袋而立,耳邊是那句‘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這不是方勁那日見得德國修女,而是和愛德藍同樣的中國血統德國籍女子。
紀典修心頭是什麼樣的情緒沒人看得出,怕是那憂愁都顯現在了蹙起的眉心。
他離開時已是落日黃昏,和紀天富用了晚餐,喝了點酒……
紀天富不放心紀典修喝酒後開車,便打給了張秘書。
張秘書打車到了那家酒店,開著紀典修的車回到紀典修住的酒店。
紀典修心情不好是一定,張秘書走在後,紀典修在奢華的酒店走廊裡走著,奔著自己房間,他拿出香菸點燃一支。
他的手翻找房卡,卻在劃上去時沒有回頭的問張秘書,“她在哪?”
張秘書知道總裁問的是艾可小姐。
“這家酒店沒有空房了,所以艾可小姐去了外面街上的小旅館,問您要不要給艾可小姐訂明天的機票,您沒說話,我就私自訂好了,不過……只有經濟艙了。”
“為什麼現在才跟我說?”紀典修顯然是沒想到,她竟然去了外面的小旅館住!
“總裁,您應該體諒艾可小姐的為難之處。”
張秘書見紀典修轉身朝酒店走廊的另一邊方向,有可能去找艾可小姐了,這是好事,但總裁畢竟喝酒了,張秘書有必要提醒總裁,是總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