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語畢,勒東昊手中的羽毛球發球飛了出去,紀典修不用費力,便可攻的勒東昊狼狽不堪。
不多時兩個人均已是滿頭大汗。
勒東昊脫掉了上身,紀典修同脫,兩人彎身粗重的呼吸,完美比例的腹肌喘動,勒東昊不經意的一個轉身拿起地上的球,卻有什麼映入紀典修眼眸,仔細看去,勒東昊肋骨處一個青色紋身,是清晰的一個‘可’字。
紀典修站在原地,眼眸閃過近乎毀滅一切的風暴,腦海中風靡著那個‘可’字,額上的青筋一跳一跳,手臂繃緊,手指用力抓緊了手裡的球拍。
勒東昊閃身一瞬發球,紀典修意外沒有接住。
完全失去了能力一樣,像是一個被掏空了什麼的人,勒東昊一個球打過去,羽毛重擊刮在紀典修的左臉上,從眼角飛過,眼角瞬間留下一絲血,被刮掉了很細很細的一絲肉。
幾個回合,勒東昊發現紀典修的狀態突然不對,摔了球拍過去,挑釁地推了一把紀典修,眼眸猩紅“什麼意思?不屑跟我打麼?或者,你這種強盜一樣的人,也會覺得對我愧疚?告訴你,紀典修,你他媽就是個強盜!地地道道的強盜!你搶了我的女人!你殺了我吧,拿把槍殺了我吧!在我生命中地位紋絲不變的那個人,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了,卻遇到了你這個強盜一樣的男人!!”
紀典修看著一直在推他的勒東昊,眼眸中是無邊的黑暗,修長體魄繃緊,隨著劇烈喘息,勻稱腹肌下的腰部風光盡顯,186的身高穿著低腰運動褲裸著上身的模樣簡直迷暈了球館門口服務的女員工,紀典修手攥成拳,用力攥緊,骨節泛白!
反手一拳,將勒東昊打的整個人撲向了遠處地上,紀典修深深閉上眼眸,拎起地上的衣服和水走出球館,他走的步子很大,擰開水瓶蓋子,將冷水全數倒在了頭上。
沖涼間,水流從花灑衝下,沖刷著紀典修寬厚的肩膀和背,髮絲滴水,他手臂暗暗用力撐在鏡面上,蹙眉看向鏡子裡的自己,手再次抓攥成拳,閉眼,牙齒咬得打顫。
張冰見到勒東昊發生意外!(3000+)
紀典修手中羽毛球拍重重摔在地上的聲響仍縈繞於耳際。
偌大的羽毛球館,空蕩蕩,勒東昊手指抹著鼻子留下來的鮮血坐起身,身體靠在牆壁上,仰頭讓鼻血不淌出來,雙手搭在弓起的膝蓋上,只見他眉心緊皺,鼻血仍舊不停流。懶
紀典修是這裡的常客,同樣也是這個品牌連鎖健身館的老闆,他經常會和方勁一起運動。
紀典修從更衣室出來,已然是換了一身新的衣服,深灰色休閒褲包裹著修長雙腿,上身白色時尚款襯衫,領口的兩顆釦子松著,隱約可見結實的胸膛和若隱的男性鎖骨喉結。
髮絲還未全部乾透,紀典修長而有力的雙腿從兩位健身館女員工面前走過。
一個女孩拿著創口貼追上去,“總裁,總裁等等。”
紀典修充耳未聞,大步走出去,女孩不死心地追上去,跑下兩節出門的臺階,撕開手裡的創口貼遞過去,“總裁,您的眼角受傷了。”
紀典修面無表情從褲子口袋裡掏出車鑰匙,頭也不回地伸手擋開那女孩伸過來的手,他不喜歡陌生女人的碰觸,碰到衣服也不喜歡!
此刻心裡還是怒,許是太用力,不管被他推倒在臺階上的女孩多狼狽,開啟跑車車門,上車啟動,急速旋轉揚長而去。
街道兩旁的景色在倒車鏡中逐漸變化、閃過、再到徹底消失,駛離了繁華街道,上高速公路,紀典修單手攥著方向盤,加快了速度,掩藏在黑色墨鏡下的眼眸,越發深沉,他想,若是艾可和勒東昊之間,再晚一點見到,他可以有大把的時間安排好一切,到那時,已是‘使君有婦羅敷有夫’。蟲
雷斯特內,婚紗秀仍舊在進行。
秀臺上的模特已經換了一個色系的婚紗展示,方勁坐在下面的嘉賓席,看了一眼手裡的時間表格和腕上的手錶,還有三十分鐘左右,便是一米臺升成三米臺張冰上場的時候,張冰上場後,婚紗秀結束。
臨時後臺,張冰已經畫好了妝,穿好了昂貴的婚紗,在化妝師和婚紗設計師的幫助下,在練習著,生怕出了錯。想必婚紗設計師也沒想到會是張冰這樣的模特穿上這套婚紗,嘴角一直帶著笑容,張冰也相視淺淺一笑,彎彎的眼角上,粘著一根白色羽毛。
紀典修今天手機只開了一個號碼,只有典點、方勁,艾可三個人知道的私人號碼,他打給了艾可。
接通後紀典修吐出一口薄薄的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