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才說出真相,那她能怎麼辦?唯有死死地守住這個人,無法想到的是,八年了,他還是沒有愛上她。
房門被推開。
勒單白一身波西米亞長裙,戴著大大的沙灘帽,摘下太陽鏡,這個女人和竇敏一樣的年紀,卻看上去比竇敏年輕很多很多。
看到竇麗倩哭了,勒單白挑眉,“我們倩倩怎麼了?”
“阿姨……”竇麗倩挪動,無助地摟住勒單白的手臂。
“怎麼這麼沒有出息?發生什麼事情?”勒單白在床頭的紙巾盒內抽出兩張紙巾,輕輕擦拭竇麗倩眼角的淚水。
竇麗倩坐起來,癟嘴說道,“剛才小茉趁著去洗手間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她說,星期六,紀典修會帶那個孩子做親子鑑定了。”
“然後呢?”勒單白倒了一杯果汁,問。
竇麗倩的眼睛有些紅,蹙眉說道,“我不想阻止,反而想讓她的孩子快點認了修這個親生爸爸,修喜歡她,修是個大男人了,她們之間有個孩子,修如果確定那個孩子是他的,會想辦法跟她名正言順在一起。我姑姑不一定可以阻止的了!”
勒單白微微一笑,漂亮的指甲划著床單,有一塊帶刺的指甲壞掉了還沒處理,硬生生把床單劃的跳絲了,她微微一抿紅唇,“麗倩,你要往長遠了去想。這樣優柔寡斷,心慈手軟,是留不住你想嫁的男人的。”
“……”竇麗倩不懂的皺眉,還要怎樣做呢。
勒單白站起身,走到窗邊。“你應該瞭解我兒子,他可不是一個有道德觀的人,他認為可行的,哪怕在別人眼中逆天了,他也不在乎!你以為艾可是修的老婆了,東昊就不會覬覦她?”
“阿姨的意思是?”竇麗倩走過去。
勒單白搖搖頭,憐惜地摸了摸竇麗倩亂了的
頭髮,“傻丫頭,不能讓她跟東昊在一起,更不能讓她跟修那孩子在一起,甚至不能讓她繼續出現在東昊的眼裡,修和東昊的關係是扯不斷的,他們至少一個爸爸,周圍認識的人,也幾乎相同,艾可嫁給修後,東昊的野性子,心裡這一輩子都會對她蠢蠢欲動的。”
“也許不會……”竇麗倩迷茫了。
勒單白搖頭,“沒有不會,沒有聽說過,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這話有一定的道理,是個男人都不例外。”
竇麗倩蹙眉看著勒單白的丹鳳眼,一時之間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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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廖芝的手機響起,廖芝坐在客廳沙發上,接起來。“哦,方便,可以說!”
添添同樣窩在沙發裡看著電影,看到媽媽顧忌地看了她一眼,便上樓去接電話,她的心裡莫名地一緊張,怕媽媽做出什麼她不能控制的事情。
她放下手裡的遙控器,身體向後靠去,盯著天花板發呆……
大概十幾分鍾,廖芝攥著手機走下樓,換了鞋子對添添說道,“媽媽出去有些事情要辦,你別忘了你今天應該去做什麼,跟媽媽說好了的,今天是最後期限了,換了衣服去說出‘實情’事情的經過吧!”
添添看到廖芝走了,她微微蹙眉,‘實情’不過是媽媽和那個律師合夥編出來的‘假實情’姐並沒有做什麼,可是非要說姐做了什麼,她的心很難以支援她去那樣做。
媽媽說竇敏竇阿姨很支援他和哥在一起,是真的嗎?
添添換了衣服,拿起車鑰匙,當半個小時後她還在握著方向盤皺眉不知道該是開向警局揭發姐的罪行,還是隻是出去無聊的轉轉時,廖芝已經見到了竇麗倩。
一家很不錯的茶館內,廖芝和竇麗倩坐在包間裡,這種地方人較少,遇到熟人的機率很小,竇麗倩將一張支票推到廖芝面前,微笑著說道,“廖阿姨,明天下午三點,修會去接那個孩子去別墅驗DNA,我一直覺得,廖阿姨很有本事,一定有辦法解決問題的……”
下午六點整,艾可去幼稚園接艾寶,卻在出門時撞到紀典修堅硬的胸膛,搭他的車,總是很彆扭。
紀典修算準了她出門的時間所以出現,他握著方向盤蹙眉,“艾寶的同伴小朋友……”
“嗯?”艾可好奇。
“死了!”紀典修嘆息,旋即又說道,“還有艾寶的老師……”
“也死了??”艾可不可思議。
“沒有,辭職了!”
紀典修的嘴角有明顯的笑意,艾可一隻手捂著臉,深呼吸轉移視線。
PS:其實修已經認定了艾寶是他兒子,一方面為了艾可的感受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