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疊,忽然,覺得這種感覺還不賴。
艾可無語,他怎麼就確定這個才一個月多的寶寶是女孩?不過,她也希望是女孩。
吃過東西,艾可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怨念,他洗澡去了,怎麼那麼多壞毛病,因為身上會有炒麵的味道?正在嘀咕著,紀典修已經從浴室中出來,身上寬大的棕色浴袍鬆鬆垮垮地在他健碩的身體上,腰部的帶子系的隨便,艾可轉過去頭。
二十分鐘後,艾可走到門口,穿著鞋子對紀典修說道,“我要走了哦,晚安!”
“什麼?”紀典修急忙跑出來,抓住已經開啟門準備跑掉的她,拎著她像是拎著一個娃娃那麼輕鬆,大手將她的臉扭過來,薄唇命令道,“今晚!留下來!我會吃了你嗎?”
“不,堅決不!”艾可大聲拒絕,一隻腳已經踩到了外面去。
紀典修看著她那隻腳,又看到公寓鄰居從電梯出來,他惡狠狠地盯著她,伸出鐵臂將她拉回來,打橫抱起她,一條腿帶上門,堵住她的嘴巴將她抱進臥室,輕輕的,和她一起跌倒在柔軟的大床裡,呵氣在她耳邊低語道,“我的孩子,該在我這裡住一晚再走。”
這是什麼說法邏輯,艾可剛想動,卻被他下一刻的動作,驚得睜大眼睛咬到了舌頭。舌尖上的疼痛感蔓延著。
她發現他是五年前房間內的男人!(3000+)
每一個清晨,總是會在或輕或重的夢縈中醒來,只是這一次,睜開水眸看到的,是這個男人強健的臂彎。
可可看著他,腦海中是昨夜的一幕又一幕,這麼多年,第一次這般接受一個人一起入眠,該做的不該做的,他都對她做了,在她覺得他們之間,應該這樣止於這個孩子時,他的身體卻不放過她的感官,她的身體,每一處都印上了他潮溼的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