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拱手讓人了。不再是青春期叛逆時期,早就被生活的一點一滴磨平了當年偶爾的任性,不會因為一點奇怪的事情就如同當年必須堅持跟勒東昊分手那樣的苛求事事完美。
捏著紀典修的太陽穴,艾可只是個小妻子,面對優秀的丈夫身邊異樣了也會怕,怕若是有一日他真的犯了原則性錯誤怎麼辦,那是,絕對不能被原諒的。
上午那一個打了照面的印象中,張柔是個安靜純粹的女孩,年紀很小,艾可都不記得自己那個年紀的時候什麼樣了,也不願意去想自己那個年紀什麼樣,總之是生不如死的二十歲。
“紀典修,上午有個女孩找你。”
艾可還是說了出來。
紀典修明顯在她懷裡一怔,睜開眼眸可以看到艾可閃躲的眼睛,她還是繼續給他捏著頭,只是眼睛不與他對視。
“怎麼了?嘟著小嘴的樣子說明……你想歪了。”紀典修手指碰了碰她撅起來的嘴巴,眼眸審視著艾可。
他不說還好,他這麼輕鬆自在的說出來,倒是讓艾可委屈的要哭了,眼圈紅了。
“滾開,我都不想給你按了!”
艾可甩開他的手,雙手抱著膝蓋坐在沙發角落裡。
紀典修不擅長應付這種情況,摸了摸自己躺亂了的發,湊近她,試圖掰開她抱著膝蓋的手指把她臉弄出來,可是沒用,紀典修只好下了沙發,蹲在她身前哄了起來,“我和她清清白白,不對,我和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女性都清清白白。”
“男人的話能信嗎?!”艾可抬起頭。
紀典修皺眉,想了想,單膝跪在沙發上把她整個人抱進了懷裡,管她是捂著臉還是遮著頭。
一起翻躺在沙發上,紀典修咬著她的耳朵,“我每晚……可都是有盡到做老公的義務,你說我還有精力分給別的女人麼?”
“那你就別每晚啊!”
女人任性起來時沒完沒了的,紀典修乾脆嚴肅的解釋,“艾可,你吃醋我很高興,可那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個條件非常艱苦的女學生,剛大二,上午你看見的那個是她弟弟,今年會上大一,她為了給他弟弟籌上學的錢去地下桌球俱樂部那種地方上班,被客人打的慘不忍睹,全是血……我和東昊都在場,我只是力所能及幫了她一個忙,她和她弟弟來感謝我,僅此而已!”
血……和東昊在一起。
艾可想起紀典修解釋帶血襯衫的說辭,聯想起來後問紀典修,“那天你故意丟的帶血的襯衫,那上面就是那個女孩子的血嗎?”
“嗯!”紀典修點頭。
“那你為什麼當時不對我說,遮遮掩掩的幹嘛?”
紀典修輕嘆,“我不是怕你擔心嗎!我以為這事兒過去了就完了。”
“以後……你還是說吧。”擔心總比彷徨好受的多,起碼坦蕩蕩的一種心情,有些事不是過去了就過去了,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在乎的人敏感的都會循著蛛絲馬跡去找,找到的不是事實怎麼辦?誤會更深。
紀典修點頭!
下班回家的一路艾可多少還是有些惆悵了,這是紀典修第一個幫助的女孩子,除了小時候膩著紀典修的添添,艾可還不知道能隨意撥打紀典修私人號碼的女孩真的會出現。
這種不適應感這麼強烈,難道只是因為由於紀典修的冷漠導致他的桃花沒旺起來過媽?現在有一朵鮮豔的桃花,是他不排斥的。
晚餐過後紀典修怕艾可還是在生氣,各種手段的哄,艾可去浴室洗澡,紀典修主動去給開燈,瀟灑地雙手插在褲袋站在外面,“如果害怕記得叫我,我就在外面一直站著。”
艾可滿頭的黑線,隔著浴室的門站在那對外面的黑影說,“表現你紳士可以換個地點和時間嗎?浴室裡……是我真的不怕,我也不會叫的。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紀典修沒動的意思。
艾可無語,放水洗澡,一件件脫著衣服。
紀典修盯著浴室,朦朧的門上那道脫衣服的影子擾亂了他的思緒,屬於女人獨有韻味的曼妙身姿,揚起手臂脫下上身衣服,內衣,下面的衣服,玲瓏有致的形體透過門的影射展現在他的眼前時,紀典修上前一步……
門拉開。
“幹什麼。”艾可瞪大眼睛,“我都這樣了,你關上啊!”
“似乎一直是這個規定:我們兩個都在樓上時沒人敢上來。”紀典修死板地解釋。
“那又怎麼樣,我沒有開著浴室門洗澡的嗜好呀!”艾可抱著手臂捂著自己,據她所知紀典修也沒有看著人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