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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不用,你去準備下車子,我要出去一趟。”說完鍾楊穎揮揮手打發走趙嫂和吳英,然後拿出手機給夏雲傑撥去了電話。
夏雲傑是在快到徳雅小區時接到了鍾楊穎的電話,他很奇怪也有點忐忑鍾楊穎竟然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曾經對他有過“非分之想”。
“鍾姐好久不見,有什麼事情嗎?”接起電話後,夏雲傑心虛地問道。
“你現在在哪裡?我想見你。”鍾楊穎說道。
“現在?”夏雲傑心裡不禁一個咯噔,腦海裡卻情不自禁浮現出鍾姐那風韻猶存的身段和姣好的容貌。身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正直血氣方剛的男人,如果說夏雲傑對鍾楊穎一點想法都沒有,那絕對是虛偽。但那種想法純粹是發乎與男人的原始慾望,是一種純肉體的渴望,這卻不是夏雲傑能接受的。
在他的思想裡,男歡女愛,除了慾望還應該有愛的存在。
“是,就現在,我又做惡夢了!”這個時候鍾楊穎倒沒顧得及往男女的事情上去想,聞言道。
“又做惡夢?”夏雲傑聽說鍾楊穎說自己又做惡夢,不禁大為吃驚。
按他的判斷,鍾楊穎無非是不小心沾染了點不乾淨的東西,只要自己那符籙往她枕頭底一放,那髒東西估計跑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重新找上門呢?
“是啊,又做惡夢了,而且你給我的符籙也不見了。”鍾楊穎說道。
對於鍾楊穎說符籙不見了,夏雲傑倒沒放在心上。像鍾楊穎這樣的富婆,既然不做惡夢了,自然不會把一張鬼畫符珍而重之地藏起來,多半是自己扔了。只是如今又重新做惡夢,不好意思說罷了。況且,那驅邪符只是用最普通的黃表紙和硃砂畫的,一旦開光,時間長了本身就會失效,就算鍾楊穎不扔掉,過不了幾天也會自動失效。
真正讓夏雲傑感到奇怪的還是為什麼鍾楊穎又會做惡夢?莫非他的驅邪符根本就沒有趕走那髒東西?
這怎麼可能!夏雲傑暗暗搖頭,他對自己的符籙還是有絕對的信心,雖然那張符籙是他少年時代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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