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說話時一點醋意都沒用。
見兩個人基本上已經吃定了自己,夏雲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在舞曲再次響起時衝蘇芷妍伸出了手。
“怎麼樣?摟著鍾姐跟摟著我有什麼區別?是不是鍾姐更有味道一些?”兩人相擁著滑入舞池,蘇芷妍一邊輕輕搖曳一邊低聲問道。
“咳咳,你講完能稍微淑女一點嗎?怎麼說你也是一位女老總!”夏雲傑不禁有些尷尬道。
“少給我裝了,那你剛才摸鐘姐的屁股時,怎麼就沒見你正人君子一些啊?”蘇芷妍豪不示弱地白眼道。
“你……”夏雲傑看著蘇芷妍徹底敗退。
“你什麼你,沒話可說了吧?哼,還說跟鍾姐沒有關係?現在完全露餡了吧。老實交代,你在外面究竟還有多少女人?可別說像那個什麼非洲的貝南阿波美王國的那位酋長一樣,整出四千餘個嬪妃來。”蘇芷妍白眼道。
“你以為我是種豬嗎?四千餘個,你還真敢想象啊!”夏雲傑聞言鬱悶得直瞪眼,他有這麼色嗎?
“那是多少個?”蘇芷妍追問道。
“不關你的事情。”夏雲傑沒好氣道。
“是不是數不過來?又或者有些女人已經想不起來了?”蘇芷妍故意刺激道。
夏雲傑聞言乾脆保持了沉默,他知道自己要是再跟她說下去,鐵定沒完沒了。
見夏雲傑乾脆閉上嘴巴,蘇芷妍也只能無奈地掐了下他的腰,低聲道:“你就裝吧!”
……
東通市,新望鄉饅頭山是個窮鄉僻壤的地方。饅頭山的名字也只是因為山的形狀像個饅頭,然後山裡人便形象地把它叫做饅頭山,久而久之就成了這座山的地名。
饅頭山不大也不高,說白了其實就是個小山包,除了有點植被幾乎沒有任何風景可言。像這樣位處偏遠,又毫無風景可言的小山頭,別說城裡人了就連新望鄉的人沒事也懶得光顧這座小山頭。
不過這類的小山頭也有好處,可以在上面種些果樹,養些山地放養雞。早些年前這座山就承包給了新望鄉一對夫婦,這對夫婦在上面種起了果樹,並搞了個純生態的養雞場。所以這座山,平時基本上沒人光顧,只有這對夫婦住在山上打理果園和養雞場。
但今天,而且還是在大晚上,這座小山頭的山腳下卻警車燈光閃爍,上山的兩個路口全都拉起了警戒線,所有的警察都是一臉的嚴肅,眼中不時閃過一絲驚恐之色。
山頭上,一輪明月當空懸掛,山風吹來了炎熱夏天裡難得的清涼。但山風吹來時,山頭上的所有警察包括秦嵐在內都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汗毛似乎都根根豎了起來。
月光如水銀瀉地,把山頭照亮得一片清亮。只見漫山遍野都是被吸乾了鮮血,只剩下皮包骨頭的死雞,不遠處那座石頭房前院還躺著一對中年夫婦,他們同樣如被吸乾了鮮血一般,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陣山風吹來,雞毛漫天飛舞,說不出的陰森恐怖,讓人感覺如世界末日到來一般。
“秦局,死者的狀況,還有死雞的狀況都跟那日郭頭村盜墓兇案一模一樣,我懷疑是同個人乾的。”東通市刑警支隊的邵隊長彙報道,彙報到後面時,他的聲音控制不住有點發顫。
辦案多年,邵隊長根本沒辦法想象,除了傳說中的妖魔鬼怪,誰能把這麼多雞和人吸成乾屍。
若是平時身為刑警支隊隊長彙報個案件都害怕得聲音發顫,秦嵐肯定要發怒訓斥,但今日,她聽到邵隊長的彙報頭皮也是陣陣發麻。實在是這個場面太詭異了,詭異得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力。
同時秦嵐也不得不承認,這次的兇案跟上次的盜墓兇案應該是同一個人所為,而上次的盜墓兇案到現在還是無頭之案,為了那起案件,東通市公安局局長、市長、市委書記都曾對秦嵐進行過嚴厲的批評,限她儘快破案。因為秦嵐這個常務副局長直接分管著刑事案件這一塊工作。
只是沒想到舊案還毫無頭緒,比舊案更詭異的案件卻又冒了出來。
秦嵐除了感到對現場這種詭異場面的恐慌,還有一份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壓力。這次死的主要是雞,人只有兩個,但誰也不敢保證,當那個“妖魔鬼怪”第三次作案時,如果跑到人口密集的地方,那時倒下的會不會是一片的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秦嵐就感到頭皮陣陣發麻,似乎要炸開一般。
死幾千只雞不算什麼,但要是死上幾千人,恐怕不是整個中國,整個世界都要轟動、恐慌了。
“秦局,您,您說是不是該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