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程浩和魯品源心裡都是很不爽快,尤其程浩跟夏雲傑說起來都是秦家的“準女婿”,自認身份比他尊貴許多,老爺子就算要叫“準女婿”上去陪坐,那也應該是他而不是夏雲傑。如今見秦亦遠這麼說,兩人心裡這才痛快了一些。
“品源就算了,讓他跟年輕人一起就是了。秦嵐是東通市的市委常委,坐那一桌就不合適了,理當坐我們這桌,而且我也正有些想法跟秦嵐這樣的年輕市委領導談談。”魯一林見秦亦遠提到自己兒子,笑著插了話。不過他話中隻字不提夏雲傑,只提秦嵐,意思卻是再明白不過,秦嵐坐這一桌是理所當然的,但那夏雲傑就有些不夠檔次,倒是程浩可以。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基本上都聽出來了魯一林副省長的言外之意,每個人臉上都閃過一絲微妙的表情,有認為理所當然的,有譏諷不屑,幸災樂禍的,有不滿的,也有不安的。
理所當然的自然便是秦亦謙等其他秦家子弟,譏諷不屑,幸災樂禍的自然便是程浩和魯品源,不滿的是秦嵐和秦亦臻,秦品源,不安的則是陳振東。
陳振東之所以能攀上秦亦臻這條線,說到底還是因為夏雲傑這層關係,如今夏雲傑顯然不受秦家待見,甚至連魯一林副省長也針對他隱晦地說了話,陳振東心裡自然是忐忑不安。
見大兒子這樣說,又見魯一林也說了話,而程浩的身份也確實非同尋常,三子秦亦謙以後在雲嶺省的發展說不定還得大力藉助他父親的能量,秦品正就難免有些為難起來。他的內心是更喜歡欣賞夏雲傑這個小年輕的,可處在他這個位置卻又不得不有更多的考慮。
“我看還是就秦嵐和雲傑過來吧,他們兩是一對,過來剛好。”就在這個時候,秦亦臻卻開口說道。
秦亦遠雖然是秦家老大,但秦亦臻才是秦家目前真正的掌舵人。他這話一說出口,分量和意義自然非同尋常,別人自然就不好再說什麼,直把程浩氣得差點臉色都變青了,暗罵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