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雙臂朝著斯特說道:“你喜歡男人!”
她並不知道斯特已經開啟皮夾看過了,也忘記了身份證上寫明瞭她是女人這會事。她已經被人追殺一年多了,為了保護自己,她把自己一頭漂亮的長髮給剪短了,然後把自己傲人的胸也用繃帶給束起來了。
斯特輕笑的看著她,淡淡的說道:“是啊,我男人和女人都喜歡!”
赫連淳淳一臉的嫌棄,朝著他憤怒的說道:“你這個變態!”
斯特輕哼了一聲,用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朝著赫連淳淳問道:“很明顯嗎?”
赫連淳淳漲紅了臉看著眼前這個無恥的男人。
明明是高冷範,偏偏怎麼能無恥成這樣。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還想要我肉償,你要臉不!”赫連淳淳怒了,指著斯特說道。
其實斯特長的挺好看的,雖然臉上有一道疤閒的有些猙獰,卻不算太醜,這道疤只是修飾了他過於俊美的容顏,讓他想的不那麼陰柔,多了幾分肅冷和凌厲。
“看來你並不想把皮夾拿回去!”斯特輕笑的朝著赫連淳淳說道,然後直接把她推出去,要關門。
赫連淳淳如今一直被人追殺,沒有身份證很麻煩,她已經無力可走了,要是連身份證都沒有了,只怕以後日子更難過了,她不知道什麼才能停止這樣的追殺。所以她必須要把身份證拿回來。
想到這裡,她滿臉笑容的轉身,一臉諂媚的朝著斯特說道:“斯特先生,你想要多少錢,大不了我把你給我的錢還你給你!”
斯特輕哼了一聲。似笑非笑的說道:“我不缺錢!”
赫連淳淳嘴角抽搐了一下,憤怒的朝著他喊道:“那你缺什麼啊,你缺男人啊!老孃不伺候了!”
她說著轉身就要走。
但是走了幾步,又諂媚的轉身:“那你要我怎麼伺候!”
斯特朝著她別了一眼:“你幫我去刷廁所吧!”
赫連淳淳的臉都扭曲了:“你這是酒店,有服務員幫你打掃,要我打掃幹什麼!”
“我就是要你打掃!”斯特懷抱著雙臂面無表情的說了句。
赫連淳淳瞪著他,半天都沒有說過,過了許久,她陰狠的朝著他說道:“刷刷,給你刷馬桶!”
說著她擼起袖子朝著衛生間走去。
斯特輕笑的朝著那皮夾看了一眼。淡淡的笑了起來。
許是這麼久太寂寞了,他想要和這個女人玩玩,更或許是因為她女扮男裝勾起了他的興趣。
……
蘇狸在樓上的餐廳靜靜的坐著,眼前閃過曾經的種種。
她突然才發現,哪怕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她都不曾瞭解過。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這一生是有些悲涼和荒唐的。
她看著桌上已經被她喝光的幾個空瓶,朝著服務員喊了一聲:“再拿幾瓶酒來!”
很快她桌上又多了幾瓶酒酒。
她拿起一瓶,一樣而盡。
一瓶又一瓶,她不記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她極少喝酒。從母親死後,瞿若晨失蹤之後,她第一次放縱喝那麼多酒。
她從來不敢喝酒,因為一旦喝醉,她怕自己情緒崩潰。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掩藏在內心的情緒,她不願把自己最真實的情緒展露。
“蘇狸!喝那麼多酒?”熟悉的聲音從她的頭頂響起。
她抬頭朝著說話的人看去。
瞿若晨熟悉的臉,他穿著西褲和襯衫靜靜的站在她的身邊。
蘇狸揉了揉眼睛,然後朝著他傻傻的笑著。
瞿若晨?
她也就只有在喝醉之後才能見到瞿若晨。
她揚起臉顯示傻笑,然後笑的更痴了,然後跌跌撞撞的起身,朝著瞿若晨撲過去。
她和瞿若晨之間似乎永遠隔著一堵牆,一睹無法跨過去,她曾經在想,是不是自己和瞿若晨註定無緣,所以他們的結局無法圓滿。
她朝著瞿若晨衝過去,然後踮腳在他的唇上吻了一口,又鬆開。
對,就是那熟悉的味道。
她再次捧起瞿若晨的臉,深深的吻著。
瞿若晨並沒有回應,只是任憑她吻著。
等蘇狸放開他,她伸手摸了摸瞿若晨的臉,然後低聲的說道:“瞿若晨,你是真的嗎?”
說著拉著她的手跌跌撞撞的朝著房間走去。
瞿若晨並不推開她,只是任憑被牽著,跟著她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