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和瞿坤的事也是你故意洩露的!你一直在幫蘇狸,一直是幫她的。”瞿曉彤憤怒的說著,眼中的情緒已經失控了。
一旁的蘇狸聽到瞿曉彤的話驚愣的抬頭,詫異的看著瞿若晨。
當初瞿坤和瞿曉彤之間的關係她一直都知道?
是他讓馬鳳知道的?
瞿若晨平淡的說道:“馬鳳這麼多年對你如何你心底很清楚,你覺得你和瞿坤之間的關係是應該的?”
瞿曉彤更激動了,神情更加的猙獰了:“你不明白,你不會懂的,我在瞿家永遠都是外人,他們不會真心對我的,我必須要有依靠。我只是想要攀附一個人而已,我為我自己想有錯嗎?如果瞿坤不好色,會和我有關係嗎?終究最後結果是瞿坤好色。”她此時說話挺有調理的,並不像精神失常的人。
瞿若晨聽著她的話,冷冷的說道:“你的世界裡永遠都只有自己。你永遠都是不容易的,別人永遠都是虧欠你的。”
“瞿先生,這邊我已經擬好合同,你看看是否有什麼意見,如果沒意見就籤合同吧。”嚴泓並沒有太多的耐心聽他們爭論。
瞿曉彤看嚴泓開口了,眼中是有些畏懼的,便低頭不說話了。
她目光又朝著蘇狸看過去,目光怨毒而憤怒。
瞿若晨走近嚴泓,伸手拿過合同,他一頁頁的翻著。目光越來越冷,臉色越來越難看。
“哼,這個合同我如果簽了不就變成了旗下洗錢的工具了?”瞿若晨面無表情的說道。
嚴泓淡淡的看向瞿若晨,冷冷的笑了笑:“你有的選擇嗎?如果不是瞿家的背景,你以為我會找你媽?我看中的就是瞿家的背影,瞿氏如今的背景和地位沒人敢動。”
“瞿若晨看了蘇狸和飯糰一眼。眼中的目光復雜而疲憊。
他很清楚嚴泓的目的。
瞿家有軍事背景,基本所有人都有著不同的職位,在不同的位置,因為瞿若晨並不真的是瞿家的孩子,所以瞿家人沒有逼著他和瞿家人一樣從政,他開了自己的公司。他的公司成功的比任何人都快。一方面他的確有著過人的眼光和本事,但另一方面是因為有瞿家撐腰,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瞿家唯一的孩子,各方面都是佔優勢的。
嚴泓看中的就是這個背景,一旦發生什麼問題,相關部門也不會直接動手的。
但一旦瞿氏真的幫他洗黑錢了。那就再也無法洗白了,徹底違法了。
“瞿若晨,你還有的選擇嗎?我如果想要動蘇狸,你覺得保護的了她嗎?還有這個孩子!雖然不是你的孩子,看他也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死了還是挺可惜的,況且這個孩子一出生就命不好。”他輕描淡寫的和瞿若晨說道。
瞿若晨目光微眯,眼中的情緒更加的複雜了。
蘇狸蹲著緊抱著孩子默默的聽著。
她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什麼,但是她依稀已經猜到了。
“蘇狸?你還記得我嗎?”嚴泓突然朝著蘇狸低聲的問了句。
蘇狸抬頭看向他,看著嚴泓的臉。
嚴泓長的並不醜,三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並不瞿若晨打多少,但是他臉上的冷酷卻讓人望而生步,已經融入骨子裡了。他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一副運籌帷幄的冷漠。
蘇狸緊盯著他不說話。
“你做妓女的時候,我還去點過你呢!”他低聲的笑道:“那個特別的客人,不記得了!我以為我已經夠特別了,你應該記得我的!”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蘇狸。
蘇狸眼中閃過那段記憶。
她剛剛在門口的那瞬間終於想起這個男人了。
她在紅燈區的時候,那個男人把一疊人民幣扔在蘇狸面前,沒有要求特殊服務,只要讓她穿著比基尼站在她面前,什麼都不用做,給他打,一鞭子一萬塊!
蘇狸當時是拒絕的。她明明白白告訴他不做這個生意。
但當時他帶去的人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直接把她衣服撕扯掉了。
後來,幸好斯特及時出現幫她解圍。
許是過了兩年多了,蘇狸始終在逃避那段記憶,所以她並沒有把那男人的長相記的太清楚,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她沒有立刻想起。
蘇狸一想起那段記憶就臉色煞白。
瞿若晨依舊沒有動手簽字。
此時,站在四周的男人同時朝著瞿若晨和蘇狸舉起槍。
嚴泓慢慢的起身,走到蘇狸的面前,低頭看向大腹便便的蘇狸:“你應該還沒有告訴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