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著瞿若晨的脖子,臉在瞿若晨的耳邊磨蹭:“這三年,我兜兜轉轉換了那麼多男人,已經忘記了和你溫存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感覺。今晚我真的很想要回憶一下!”
說著她主動把自己的唇貼在瞿若晨的唇上。
她的唇貼在他唇上的瞬間,皺眉。
他身上的溫度明顯不對。
“蘇狸。我不喜歡你刻意在我面前表現的這幅輕浮的樣子!”他沙啞的說道。
蘇狸噗嗤的笑了出來,笑的更風情萬種了:“這三年,你以為我是怎麼過來的!就是靠著陪男人睡覺一步步走過來的!斯特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我想你應該查到魏敏浩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吧!他救了我們的命,我們總要報答他。魏敏浩為斯特陪富婆,伺候她們。我自然是為他勾引男人,伺候男人。。。。。”
這世界上有一種人經不起言語刺激。
沒等蘇狸的話說完。瞿若晨的目光瞬間冰冷,雙手緊扣住蘇狸的肩膀擰的她骨頭欲裂。
他在宣誓他的怒氣,如果不是蘇狸的神情不再那麼無動於衷,不再那麼淡漠,或許他也不至於那般痛徹心扉。我不允許你這麼說自己!”
蘇狸仰臉看他,無謂的輕笑那樣的笑容。應該如同天際明月,雖然清冷,但暖暖的。可她笑的時候,眼睛裡看不出半分的笑意,那雙冰冷的眸子瞬間便刺痛了瞿若晨的神經。
一切發生的毫無預兆,瞿若晨一把把她拉入懷中。瞬間狠狠的奪走了蘇狸的呼吸。
蘇狸沒震驚也沒有掙扎。
這個吻帶著失控的肆虐,炙熱的呼吸裡,兩人唇舌相依,吻的異常沉重。
終究,蘇狸推開了他,像是一條缺氧的魚,貪婪的呼吸著空氣,但下一刻,緊窒的吻緊隨而至,灼熱的舌在她的口腔中留下自己的氣息,那般強勢,那般不顧一切。帶著毀天滅地的恐慌和悲慼。
沉寂的車內,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蘇狸和瞿若晨對視著,她分明感覺到瞿若晨已經失控了,已經開始拉扯她的衣服,開始下一部動作。可他居然停止了。
蘇狸看著他重要部位的反應,黑暗中。看不出任何的痕跡。
他開啟車窗,朝著站在車外的郝志文喊了一聲:“走吧!”
郝志文默默的上車,然後開車。
瞿若晨沒有再去看蘇狸,目光看著車窗外。
蘇狸此時並沒有發現瞿若晨緊攥著的拳頭已經青筋懼現,似在壓抑著什麼,眼中的失控如果不是靠著他強大的意志力,他已經失控了。
終究,他不願意自己被人下藥之後發洩在蘇狸身上。
郝志文看著後車窗,顯然已經感覺到瞿若晨的異常,低聲的問了一句:“先生,我開窗透透氣!”
這一次,瞿若晨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
車內的氣氛壓抑的令人無法呼吸。
蘇狸看著另一側的窗外,片刻,她突然朝著郝志文說了句:“在前面酒店停一下!”
郝志文轉身看了瞿若晨一眼。
瞿若晨沒有說話,他就默默的在酒店門口停下來。
下車的時候,瞿若晨依舊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蘇狸似不甘心。剛過下車之後,她又繞過來,敲了敲瞿若晨的車窗。
車窗許久才下來:“瞿若晨,你不送我上去嗎?”她滿臉笑容的看著瞿若晨,眼中還帶著期待。
瞿若晨緊攥著的掌心鬆了鬆,然後又攥緊:“今天你自己上去吧!”他的聲音更沙啞了。帶著無法控制的壓抑。
蘇狸似不肯就這樣放過,她帶著撒嬌的說了一句:“可是我就是想要你送我上去!”
這一刻,瞿若晨所有的意志力,他想要極力壓制的東西瞬間瓦解,他雙眸漆黑如墨,聲音嘶啞的朝著蘇狸擠出幾個字:“蘇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蘇狸咯咯的笑著,似笑非笑的說著:“我都是從火裡浴火重生而來的,我怕什麼火呢!”
瞿若晨沒有再說話,漆黑的目光落在蘇狸清澈的臉上。
郝志文已經明白瞿若晨的意思了,下車把瞿若晨弄下車。
“你先回去吧!我會幫你照顧好瞿若晨的!”蘇狸滿臉笑容的和郝志文說道,然後從包裡掏出房卡,推著瞿若晨進去了。
郝志文擔憂的看著瞿若晨的背影,嘆了口氣。
先生是不是太縱容蘇小姐了,明知道她是故意的。
他看著兩人的背影,又想了想,或許這樣也好,否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