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不肯說,後來我威脅他不告訴我就離開他,他才跟我說他已經想到辦法,等過幾天沒什麼風聲了就去找李楠,把做案的東西放在李楠家再殺了他偽裝成自殺嫁禍給他,然後就帶著我去國外生活。我沒有同意,告訴他不能再害人了,那樣即使我們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麼幸福的。
後來他就說會考慮幾天讓我先回去,可我知道他這是在敷衍我,但我狠不下心來報警,於是我就開始想辦法阻止他,把你們引去F市後,我就決定在他動手之前把一切給瞭解了,於是就設計了這場大火,其實我已經想好,即使我死了,衛靜也會幫我照顧好我的孩子,那樣我就死而無憾了。”
“愚不可及!”左赫覺如此評價一句就拉著蘇遇離開了房間,一邊走一邊罵,“她以為這樣就可以解決一切啦!這根本不是偉大的愛情而是愚蠢,現在可好,兩個人可以一起到監獄去作伴了,她也就算個過失殺人,在沒老死前說不定還能被放出來,可衛靜呢?他死絕了!到時候她還不是孤獨一人,還要活在懺悔中,她到底懂不懂!”
蘇遇知道他為何這樣暴躁,耐心地聽他罵完才說:“既然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那我們沒有權利去幹涉,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我知道你是在責怪自己既然早就懷疑衛靜和白佑茜了卻沒有有所防備,才讓白佑茜鑽了個空子,平添一條無辜的生命。但你別忘了,我們是偵探,既然選了這一行,以後這樣的事還能經歷很多,慢慢的你就會麻木的。”
左赫覺卻把蘇遇的一隻手拉到自己心臟的位置,說:“很難啊,只要它還跳動一天,我就不可能對這些事無動於衷,等著吧,會好的!”
一個星期後,白佑茜被關進了一所女子監獄,等待她的判決,衛靜也醒了過來,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只是他希望能再見一次白佑茜,但卻被她拒絕了,只託他們轉給她一封信。左赫覺在病房門口很不厚道地拆開看了一遍,才丟給潘叢讓他交給衛靜,結案了自己要放個小假,讓他們這幾天有事沒事都別來找他。
蘇遇則是很好奇上面寫了什麼,左赫覺沒有回答,卻用筆寫了下來,在下車前塞進他的口袋說:“好好讀哦,這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封情書!”
“神經病!”蘇遇大罵,想把紙給撕了,卻在最後一刻開啟,溫聲唸到:
每個人都有一個死角,自己走不出來,別人也闖不進去。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裡,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每個人都有一道傷口,或深或淺,蓋上布,以為不存在,我把最殷紅的鮮血塗在那裡。你不懂你我,我不怪你。每個人都有一場愛戀,用心、用情、用力,感動也感傷。
☆、復活 03【求收藏求枝枝】
無論什麼時代,總有一些人無家可歸,他們分散在街頭,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自為謀生。此時,他們正用來著不善的目光看著左赫覺和潘叢。
潘叢說:“大家別緊張,我們是‘有間偵探事務所‘的人,這是我們的名片和正式部門的委託批文。”
“你們這兒誰做主?”左赫覺見眾人敵意未減,且不時偷瞄他們,便詢問道。
一個老頭站出來說:“是我,你們有什麼事?”
潘叢把剛才說的名片和檔案遞過去,老頭卻擺擺手說:“這些我們看不懂,有什麼事情就說!”
潘叢還想說什麼,左赫覺做了個手勢制止他,說:“既然如此,那老人家,你們是不是經常到那邊的垃圾場去拾荒?”不少人點點頭。
“昨天晚上十點以後到今天早上六點之前,你們有沒有去過?”左赫覺所說的時間,正是清運工上班和下班的時間。
有三人看看老頭,得到首肯後才站出來說:“我們去過……”
左赫覺漸漸走近他們:“你們三個叫什麼名字?”
“我叫山子!”
“我……我叫小毛……”
“我叫阿成!”
左赫覺點點頭:“山子,小毛,阿成你們好!你們大概是幾點去的?有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人或者事?”他問道,而一旁的潘叢早已準備好記錄儀,這是一個有十多年前的手機大的儀器,但比那要薄要輕,用太陽能充電,可以錄音錄影或是文字輸入,也可用來追蹤目標體。
叫山子的人說:“我們是十一點多過去的,在白天別處收穫不多,就想去垃圾場碰碰運氣!到那後就分頭行動,我光顧著找可以換錢的東西,沒注意到什麼。”
“那你們呢?”
阿成說:“我也是!”小毛似乎有些膽怯,沒說話只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