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記憶力好。”
蔚成風拋去鄙視的一眼,
“人家大姑娘的賬號你也盜,你真是禽獸不如啊。”
藍擎宇冷冷地回答道:?“她自己硬塞給我的。”
“出於和目的她要硬塞給你?”
藍擎宇琢磨了一下,說:
“女人的心思不懂,女漢子的心思更不懂,當女漢子還是腐女的時候,那心思不敢懂。”
蔚成風瞪了一眼藍擎宇,嘲諷地問:?“怎麼樣,觀後感如何?”
藍擎宇回答很簡單,“不錯。”
除了他蔚成風,要藍擎宇誇一句就不容易了,“不錯”倆字兒更是不容易,蔚成風一下子來了興趣,
“有沒有看得獸血沸騰啊?”
藍擎宇看了蔚成風一眼,沒說話。
蔚成風不耐煩地捅了藍擎宇一下,
“問你呢,啥感覺啊?”
藍擎宇苦想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道:?“你和人家純爺們兒比起來果然騷得有點爆,”
蔚成風的笑容‘刷’的一下下來了。
“人家騷得很剛,你騷得??”藍擎宇咽咽口水,“騷得一地水兒。”
蔚成風眯起眼睛,磨著尖牙,皮笑肉不笑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藍擎宇沒遮沒攔地解釋:?“人家是正常生理需要,你就是性飢渴,人家是情到濃處自生情,你是發情漸濃寸寸騷。”
蔚成風陰著臉,呼吸都氣得發抖了,藍擎宇一點不嫌打擊人地接著說:?“沒關係,我口味重,再說了,我不是性虐麼,配你這樣的性飢渴正好。”
蔚成風抱起電腦,輕輕地放到一邊,回身對著藍擎宇就是一頓毒打,邊打邊罵,跟老子打考試全掛科的兒子一樣狠。
打了半個來小時,蔚成風累得一屁股坐在床上,喘著氣兒撂下一句:
“這案子破之前,你甭想在那啥了!”
藍擎宇戲謔地一笑,趁蔚成風不備,大掌覆上蔚成風的褲襠,掌心猛搓大鳥,五指調戲倆大蛋,
“你忍不住的。”
一陣酥麻熱潮襲來,蔚成風全身戰慄,他惱怒地揮開藍擎宇的手,
“你給老子滾出去!”
結果讓滾的人沒滾,叫著滾的人倒是真滾了。
蔚成風氣哄哄地從病房出來,一個人跑到醫院的小花園晃悠著,涼風一吹,頓時清醒。
有啥好生氣的,為毛要生氣啊?那是小說裡面的人物啊,有什麼可比的。
蔚成風朝著醫院大樓的正門就準備回去。
啊!對了,我是生氣他說我騷來著,咋把這茬都氣忘了。
於是,蔚小爺在涼風中吹了半了時辰,敗火!
藍擎宇站在窗前,看著衣著單薄的蔚成風肚子在花園裡面繞圈子,不由地皺起了眉。
藍桑榆端坐在一邊椅子上,手裡摩挲著茶杯的杯沿兒。
“既然擔心他就不應該讓他穿這麼點出去。”
藍擎宇收回目光,坐到藍桑榆身邊,
“我要是給他穿件衣服,他就不會被我氣走了。”
藍桑榆蒼勁有力的目光瞥向藍擎宇,看著滿面的嚴肅,不緊不慢地說:?“你要查的事兒已經查清楚了,你們局裡的內奸確實是那個人派過來的,至於為什麼要成風的命,恐怕是他自己的意願。”
藍擎宇摸摸下巴上的胡茬,
“也就是說,他也是被逼?想害死成風解脫自己。”
藍桑榆揭開茶蓋,聞著茶香呷了一口,沒有否認藍擎宇的猜測。
“審問進行得怎麼樣了?”
“蔚老頭說那小子是二炮的人,骨子硬著呢,這麼久了什麼也沒問出來。”
藍擎宇目光陰沉,
“吐針劑上了嗎?”
藍桑榆高深莫測地說:?“你想得到的那個人想不到嗎?那內奸不知道經過多少次測試了,吐針劑打下去,他精神就高度緊張,一刻也不放鬆,殊死頑抗,我們也不敢加大劑量,你很清楚吧,精神的強烈碰撞,有可能導致他精神混亂,到時候捏在手裡的棋子就成了廢棋,豈不可惜。”
藍擎宇說:?“你們打算讓他反倒到咱們這邊?”
藍桑榆點點頭,
“有何不可,依照這段時間的觀察,那孩子就是受到脅迫,不得已而為之,又不是死士,更談不上忠心,只要找到他有什麼把柄握在那人手裡,完全可以拉攏到咱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