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不要調戲我!)
藍擎宇攤手取下噴頭對準蔚成風的臉一陣洗刷,
“我操,噗??水進鼻孔了!?你輕點搓?老子這是臉不是鐵板,你丫??咳咳??水??咳咳??”
這一澡洗得蔚成風那叫一個神清氣爽,藍擎宇使出刷鍋的本事,把他渾身的搓得緋紅,用手摸上去都生疼,搓屁股的時候就跟磨刀石打上面磨了一圈似的,洗鳥兒那架勢看得蔚成風心驚膽戰,感覺自個兒那傢伙什兒稍不注意就會被帶著倆蛋連根拔起!
穿衣服的時候蔚成風一個勁兒叨叨,
“我讓你別勾搭我,可也沒讓你用痛來折磨我啊!”
藍擎宇溜著大鳥打蔚成風面前晃過,
“只有這樣才能遏制助你心中的邪念。”
蔚成風朝藍擎宇一凜,
“我有啥邪念了我?!”
可眼珠子溜達到藍擎宇精健的裸體,一下子就不轉了。
藍擎宇獰笑著在蔚成風腰上掐了一把,一邊穿褲子一邊說:?“哈喇子都掉出來了,還裝純呢。”
蔚成風趕緊移開眼,
“我呸,世界這麼亂,我何苦要裝純啊!這不就是脫了褲子放屁麼。”
藍擎宇穿好衣服,牽起蔚成風的手往樓下走,
“成成成,您沒裝純,您是天然無汙染,可惜再是原裝貨也被我開了封了!”
蔚成風心裡忽地一盪漾,趕緊斬斷汙染的源頭,
“停!您甭說了成不成,咱們換個話題,換個嚴肅的話題成不?”
藍擎宇想了想,
“成啊,那咱們說說中日戰爭吧 ,最近釣魚島的形勢很緊張,而且爺爺他們應該就是藉著這緊張的國際局勢還有國內部矛盾的激烈,來絆倒那個人,這是個好時機。”
蔚成風嘟起腮幫子,眉毛對擰,
“別說了,真他媽糟心,你還不如調戲我呢。”
藍擎宇悶笑幾聲,關了門,把蔚成風塞進門口的車裡,自己坐到副駕駛座,
“爺,開車吧。”
蔚成風雖然開了車,可是嘴裡還是不滿地嘟囔:?“你怎麼不開,我手心都被你搓紅了還讓我來。”
藍擎宇掏出電話一邊摁一邊說:?“我依賴你啊。”
蔚成風頭頂的毛兒都要豎起來了,
“老子沒讓你在這種芝麻綠豆的事兒上依賴我,你著依賴能不能有點分量啊!”
藍擎宇笑著在蔚成風臉上逮了一口,
“沒問題,下次喝醉了還讓你扛我回家。”
蔚成風嘰裡呱啦一陣嚷嚷,藍擎宇電話一通,他被迫噎住一喉嚨的抱怨。
藍擎宇給管理人員安排了一下蔚成風的食宿問題,再吩咐一下倆人的午餐問題。
蔚成風等藍擎宇說完了電話,冷不丁地問了一件事,
“哎,我之前那個案子,你是不是派人暗中保護我了?”
藍擎宇立刻覺察出不對勁兒,
“我這麼想過,可是怕反而暴露了你,就打消了這念頭,發生什麼事兒了?”
蔚成風輕描淡寫地說:?“也沒什麼,就是最後和主嫌疑人面對面的時候,他突然情緒激動,想殺我,還沒怎麼著呢,不知是誰就把他射殺了。”
蔚成風這話說得真假摻半,一點不心虛,再加上他是誠心要瞞著藍擎宇,所以表面功夫很到位,可是藍擎宇也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你當時遇到什麼情況了,嚇成那樣,光著腳就跑機場來了?!”
蔚成風心裡咯噔一下,裝作難為情地耍寶,?“誰嚇了,誰被嚇住了啊!我那就是猛地一下子沒適應過來,他還站在我面前和我說著話呢,突然就倒了,我當時還以為他是被我說感動了呢,一下子就給我跪下了,然後我才發現不對,那感動的淚水咋那麼粘稠呢,咋那麼鮮紅呢,咋還有我熟悉的血腥味呢!最後我還呼喚了幾聲,他一點動靜兒沒有,我才知道他是死了,然後我腦子就‘刷’的一下,靈光閃過啊,我這麼一琢磨,你看這好好的一個人咋說沒就沒了呢,時光荏苒啊,人生短暫啊,我就頓悟了,然後我就踏著思想之光去找你了唄。”
藍擎宇像是看白痴一樣瞅著蔚成風,半天才冒了仨字兒:?“接著說。”
蔚成風迷茫地瞥了藍擎宇一眼,
“說啥啊?還有啥好說的啊?都說完了麼。”
藍擎宇只抓重點,
“你沒看見是誰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