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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好奇,偵探到底是靠什麼來推測那些已經發生和沒有發生的事兒的啊?我覺得特神奇。”
蔚成風是出來玩兒的,不想談公事,隨口解釋道:?“靠對人類心理和行為的分析還有零散的碎片,從綜合背景到旮旯角的小細節,三言兩語是說不清楚的,我這麼給你說吧,不同國家、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就會有其相對應 的思考模式和生活方式、行為方式,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和他的思想直接相關,偵探就是什麼知識都要懂,各方面都要全面,不求深知,但是至少要了解,就這麼簡單。”
車子開到沙灘遠處的公路上,下午的遊客已經把沙灘擠滿了,蔚成風一行人一下車就成為了焦點。
黑人、白人保鏢在蔚成風身邊圍成一圈,蔚成風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幾塊巨型的奧利奧圍在中間,無比汗顏,身邊的沈思琪還在好學地說:?“你說的太深了,我沒聽明白。”
蔚成風讓保鏢散成一張七米見方的網,站在他的每個死角,終於有了點清新的空氣,這才對沈思琪說:?“我給你舉個例子啊,你看遠處那站著的兩男一女,你看見他們在幹什麼?”
“聊天啊?還能是什麼?”
蔚成風戴上墨鏡,拿出藍擎宇塞給他的錢包,走到咖啡小屋,
“是聊天沒錯,我是問聊天內容,你猜猜他們在說什麼。”
“我哪兒知道啊!”
蔚成風扭頭一笑,
“那倆男人是法國人,那女人是英國人,他們在說今兒晚上怎麼玩3P,在哪兒玩兒,或許還要討論一下需要用些什麼道具。”
沈思琪拋去不相信的一眼,蔚成風什麼也沒說,掏出十美元買了兩杯咖啡,遞了一杯給沈思琪,
“你跟我來。”
蔚成風扯開自己的短袖,露出雪白的胸膛,拉著沈思琪走到那兩男一女面前,打了聲招呼,摘掉墨鏡,胳膊搭上其中一男人的肩膀,用法語說:?“能加上我和我女朋友嗎?”
男人愣了一下,笑道:?“5個人一起?還是你單獨來?”
蔚成風隨性地聳了一下肩,
“都可以。”
男人看了看蔚成風的臉,一把攬上蔚成風的後背,
“要不我倆單獨玩兒?”
蔚成風還沒說什麼呢,身邊最近的倆保鏢就衝上前把男人摁倒在地,驚起一灘鷗鷺。
蔚成風冷眼命令道:?“放開!”
然後對那男人說:?“不好意思,他們誤會了,你還好吧?”
男人站起來看了看蔚成風身邊遠遠近近的一圈保鏢,立刻點頭說:?“沒事、沒事。”
說完就轉身趕緊走了。
蔚成風收回視線,對著沈思琪一揚下巴,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沈思琪敬仰地盯著蔚成風看了一會兒,從包裡掏出十美元塞到蔚成風手裡,
“偶像!你就是我的偶像,這杯咖啡我請你了!”
蔚成風哼笑一聲,沈思琪大喘氣兒一樣這才接著說:?“偶像,你死定了。”
蔚成風笑容還在,
“怎麼突然就死定了?”
沈思琪指了指遠處一個保鏢,
“你剛才勾搭那法國大Man的時候,我剛才瞅見他拍了照又打電話了,以您的智慧來看,他是給誰打報告呢?!”
蔚成風的笑容頓時僵硬在了溫柔的海風中。
第二二七章 要幹哪樣?
頭頂上是三人用的大遮陽傘,蔚成風躺在沙灘椅上,手裡端著一杯冰咖啡,嘴裡嘎嘣兒嘎嘣兒咬著大吸管磨牙,一邊透過墨鏡打望四周明目張膽的裸曬美女們,一邊考慮著怎麼回去面對藍擎宇的問題。
他瞅了幾眼遠處游泳的沈思琪,心裡倒是有些計較。
藍擎宇和沈思琪一起在卡地亞買戒指的畫面還契在他心尖子上呢,膈應得他死死的。原本他作為一個男人,是不屑把這種事兒拿出來,像個娘們兒一樣質問藍擎宇,可事到如今,他好像手裡還就握著這麼一張牌了,不想使也得使。
依照他對藍擎宇的瞭解,今兒這一出,就算他解釋,那混蛋犢子也絕對會發混不講道理。藍擎宇能使出的招數無非兩個,要麼把他逮床上使勁兒操,這個方式他估摸藍擎宇不可能用,他自個兒想著都覺得期待,懲罰個屁啊,要麼,就是冷暴力,冷不嘰嘰的,這就麻煩了,那王八犢子估計能和他幹晾一個季度,比耐力他完敗啊!
蔚成風正琢磨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