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對她的講的那個藉口產生了懷疑!”
“哦,這麼說您已經決定放長線釣大魚了?”黃副廳長也不是白給的,很快便從胡副書記的話裡聽出了別的意思。
“放長線釣大魚?”胡副書記笑著搖了搖頭,“我不僅要放長線釣大魚,如果情況有了變化,比如說那個“有良知的小偷,再寄過來一封檢舉信,揭發出新的問題的話,說不定我還會來個暫時性撤退,然後暗中調查清楚之後,再殺回來一個回馬槍的!呵呵 ”
“呵呵,您別說,那個“有良知的小偷,說不定還真會繼續給我們寄檢舉信的!畢竟像他們這樣的人,跟蹤調查起別人來要比我們厲害的多!”黃副廳長笑了笑,頗有把握的說道。
“但願如此吧!”胡副書記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抬手看了看錶,“哎呀,已經到午飯時間了,老黃,中午你就別走了,就在招待所對付一口得了!”
“不了,不了!”黃副廳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事不宜遲,再說了,那邊我必須得回去坐鎮,要不然再出一些什麼岔子就壞了!”
聽見他這樣說,胡副書記也笑著站了起來,“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攔你了!走,我正好也要出去,就送你一程。”
跟胡副書記分開之後,黃副廳長便坐車急急的趕回了鎮海市。
回到對李豔紅等人進行審問的那個。賓館之後,黃副廳長並沒有急於審問,而是按照胡副書記的,丁囑,帶著小張等幾個調查組的成員故意在賓館服務員工作的大廳轉了一圈之後,才向李豔紅所住的那個房間走去。
因為李豔紅身份的關係,這些日子並沒有詢問她幾次,就算走進行例行詢問,也是由小張等幾人進行的,黃副廳長並沒有參加。
今天,黃副廳長一帶人出現在李豔紅的房間裡。她便眉毛一挑,敏感的察覺到眼前之人的不同。
這些年,李豔紅跟著馬市長也見過了不少位高權重的咫繃“又而久點,她也練就了雙識人的眼睛,瀝討黃副:卜…衣著、氣度,她很快便認定,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不是那些普通的紀檢幹部能比的,肯定是一個高階別的領導。
為了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測,她趕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著迎了上去。
“哎呀,這位調查組的同志我可是第一次見到,不知道是哪位領導啊?”剛一走進,李豔紅便笑著問了起來。
小張他們這段時日沒少領教李豔紅的胡攪蠻纏,李豔紅總是拿自己的市長夾人身份說事,弄得有時候剛詢問到一半,詢問工作就不得不暫時停了下來。現在小張一聽李豔紅這樣問,為了打壓一下她的囂張氣焰,便立刻開口介紹道:“這是我們省監察廳的黃副廳長。”
什麼,他竟然是省監察廳的副廳長?李豔紅的心裡立剪一驚,她原先以為眼前之人也就是個監察室的尖任或是副主任頂天了,還真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一個副廳長。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老公是市長,她很快便拋掉了這絲驚訝,在心裡暗自冷哼道,哼,不就是一個副廳長麼!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只要沒有確實的證據,我看你們能拿我這個市長夫人怎麼樣?
想到這裡,她立玄上前握住了黃惡廳長的手,臉上也露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黃廳長,我是一向支援你們紀委的工作的,但是眼看著這年就要過去了,我心裡著急啊!你們也知道,我家老馬的工作忙,平時根本就沒有時間休息,我就想趁著過年的這段時間給他好好調養一下身體呢!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你們怎麼就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說法?不行,今天你在這,我一定要向你討個說法,我到底是犯了什麼法了,憑什麼把我關押在這兒這麼多天?”
儘管早已從小張他們的口中知道了李豔紅的難纏,可是一聽她的這番連珠炮一樣的話,黃副廳長還是苦笑道,看來小張他們沒有說錯。這個女人的嘴巴是夠厲害的!
微微的搖了搖頭,黃副廳長和聲說道:“李豔紅同志,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要糾正一下,我們紀檢監察人員辦案,都是按照組織程式來的,像你說的關押一詞,根本就是理解錯誤,我們只是想讓你在一個安靜的、沒有人打攪的環境下跟我們說明一些情況,並不是所謂的關押,這一點請你要明白”。
李豔紅並不是笨人,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些語誤,便立刻笑道:“我剛剛才也是心急,一時間說錯了!但就算是說明情況,這麼長時間了,你們也應該調查清楚了吧?”末了,李豔紅話鋒一轉,又轉回到了原來的問題上。
“這個麼黃副廳長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