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平家比王鐵蛋和李大柱家都要好一些,三間木房,院子還挺大,院子裡還栽了些花。
看來這一家的女人也和這兩家不太一樣,挺有品味的,還會栽花,挺懂的修生養息的。
“請問馬平在家嗎?”向曉紅在院子裡邊欣賞著話,邊隨意問了一句,都沒有往他們房子門口方向看。
沒有人回答她,但很快有個女人從屋裡走了出來,直接向他們這裡走過來了。
“你就是馬平的媳婦兒?”
還離得很遠,向曉紅就先問了她一句,跟著抬起頭,看著她微微露出了一抹笑容。
“是,請問你們是什麼人呀,找我家相公有什麼事?”
這女的和他們保持了很好的距離,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才反問他們的來意。
“不,無所謂找你們家誰,只要有人就行了。”向曉紅微微笑了笑,往前走了兩步。
這女的很警惕,看到她往前走,很不自覺就往後退了一步。
“好香呀!”向曉紅吸了吸鼻子,誇讚的道。
“這麼多花,當然香啦。”陸遠看著旁邊的花回道。
看來這男人真是沒誰了,只能看到眼睛可以看到的,卻完全忽略了香味的來源。
向曉紅擔心,怕不提醒他,這人以後要單身一輩子,因為有些女人是最討厭被人這樣忽略的。
“你和王鐵蛋家關係如何呀?”向曉紅只是掃了陸遠一眼,就轉過來問起了這馬平的媳婦兒了。
“挺好的,他們家人好,平時很照顧我們,所以大家感情很好。”她笑了笑回道。
回答的很自然,不像是裝的,讓人沒有任何懷疑的理由。
“嗯。”向曉紅微微咬著唇,點了點頭。“是很關照你是吧?”
“是呀,我家那口子常常外出做生意,一去至少半個月,多的時候三五個月都可能,家裡一個婦道人家很難的,所以有時候需要有個男人幫把手。”她點了點頭道。
“比如晚上,一個人躺著害怕的時候嗎?”向曉紅慢慢轉過頭,臉上帶著一抹邪惡的笑容,看著她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誰,在這裡瞎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女人一聽到她這話,立馬激動的不行,大聲嚷嚷著質問起了向曉紅的身份。
“那,我是這裡的通判,因為王鐵蛋的死暫時由我接管,所以過來找他的鄰居打聽打聽一些他的訊息。”
向曉紅先拿出腰牌,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然後才收起了笑容,很嚴肅的道:“你也不要太激動,雖然我是瞎說了大實話,可這女人嘛,常年不見男人,獨自在家守空房,就像個寡婦一樣,偶爾也是挺寂寞的,找個人填填相公的缺,也沒什麼不正常的對吧?”
“你……,既然你是做官的,怎麼能隨意說一些誣陷人的話,這是詆譭別人的清白,你讓我以後在這裡怎麼做人?”
這女的被氣得臉都綠了,越說越激動,還假裝掉起了眼淚。
“可我聽人說,有很多人在別人酒宴上,親眼目睹王鐵蛋摟著你的腰,而你竟然會無動於衷?”向曉紅走的離她很近後,才將之前從李大柱老婆那裡問來的話,對她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