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這女人還很年輕,穿著也挺簡單樸素,聽到陸遠的話,她微微點了點頭,有些靦腆,將門讓開,將向曉紅他們讓到了屋裡。
“請問你今年多大了?”向曉紅一進門,眼睛就在房間隨意看著,嘴裡卻是對這女人問了一句和案件貌似完全不相干的話。
也幸好她是個女的,要是男人對別人一女的問這樣的問題,還得讓人誤會。
“小婦人今年二十有五了。”女的很禮貌的回道。
在回答向曉紅的話時,很明顯,她也驚訝向曉紅會問這樣的問題。
“能簡單將你當天回來看到的情況和我詳細描述一遍嗎?”
向曉紅站了起來,一邊在房間看著,翻著房間的各種東西,邊對她問道。
“我回來的時候,房門是緊閉的,我在門外拍了門很久也沒人開門,還以為他睡著了,就去寢房門外的窗戶門口叫他,也不見回應,我才叫了娘過來。”
那個女的開始給她講著當天回來看到的事來,不過她說到這裡時,向曉紅打斷了她。
“只以為他睡著了,你為何會想到去叫你的娘過來呢?”向曉紅打斷她的話,追問道。
“因為他平時睡覺並沒有那麼沉,所以我就覺得不對勁了。”那女人回道。
“嗯,繼續說。”向曉紅點了點頭,這說法是說的過去的,所以她沒什麼好反駁的,看她停下,才催促她繼續說了。
“後來我叫來了他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婆婆,我們一起又叫了好一會兒,依舊沒有聽到他回應,我們才將窗戶上的布用棍子掀開,發現他躺在地上,這才覺得不對勁。”
這女的回道。稍微停了一下又道:“我們跟著就趕緊叫人來,將門撞開了,進去才發現他早就死了多時。”
“哦,那當時你們怎麼確定他不是生病的呢?”向曉紅又問道。
“我相公身體一向很好,怎麼可能突然生病?再說,他的死相也不像是生病呀,那麼痛苦。”這女的回答聽著倒也正常,不過突發病狀,也不表示就不痛苦了呀。
但人家不會醫術,所以怎麼說也不為過,向曉紅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你孃家離這裡多遠?如果你相公真是被謀殺的,你心裡可有懷疑物件?”
向曉紅回到了座位上,一口氣又問了她一串問題。
“我孃家離這裡差不多十來里路吧,總之去來需要差不多半個時辰的。”女的回道。
“不遠嘛。”向曉紅點了點頭道。
“不是吧,十多里路還不遠?”陸遠還不理解向曉紅的話,很是驚訝的反問了一句。
“你說說你相公的為人吧,平時對人怎麼樣,你覺得誰最有可能害他?”
向曉紅沒有理會陸遠,只是再次重複了她之前的問題。
這個女人之前對她另一個問題回答如流,後面的卻忽略沒回,所以她只能重複一遍,讓她不能迴避了。
一起來的趙博沒有喝水,也沒有坐下,人一直在門口,不知道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