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向曉紅也沒有怪他囉嗦，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否定了他的問題。
“那是什麼毒呀？”胡淼追問道。
“是自己配的，算了，我給你說你也不懂，耗盡拿水過來，給他喂點水，讓他兩胃裡的東西吐出來。”
向曉紅夜沒有和胡淼多解釋，只是讓他不停給賀文才喂水。
搶救了半天，到下午時，賀文才總算時醒了過來，不過喝了很多水，夜吐了很多，胡淼拿著一隻木桶，都給他吐滿了。
不過還好下午陸遠和曲志墨，還有趙博他們也都來了。
“這個女人好狠，沒想到她會想要殺我滅口。”
賀文才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麼一句話，這倒是讓人很驚訝。
“這話怎麼說？”向曉紅微微抬眉，接著他的話，跟著問道。
“因為我知道她的一切事。“賀文才努力緩了一口氣，然後才回道。
“什麼事會讓她想要你死？”旁邊的趙博也跟著問了一句。
他能來這裡可是純粹為了向曉紅，要不然賀文才吐成這樣，他早走了，現在整個房間都是一種酸臭味，還是帶著很奇怪的藥味的。
當然這藥是向曉紅給他喂的，那個女人喂的並沒有什麼味道，要不然他也不會喝。
“看來狠人還要狠人磨呀。”向曉紅在旁邊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賀文才死了可不讓人憐憫，他害死了那麼多人，該死，要不是他知道一些秘密，想從他嘴裡掏出一些話來，她根本救都不得救他。
“殺人的事唄。“另一邊，賀文才也回答了趙博。
不過說出殺人幾個字時，他說的是那樣雲淡風輕，比廚師說出殺一隻雞還要平靜，就像是踩死了一隻蟑螂似的。
“難道不是你殺人的事都是她知道，怎麼會是她殺人的事你知道呢？“胡淼也好奇，也在旁邊插話問了一句。
“那很簡單呀，他們兩個都殺人了唄，然後相互知道，到了關鍵時候，看見要遮不住了，就開始狗咬狗唄。“向曉紅一攤手道。
聽到向曉紅的話，胡淼和曲志墨對望了一眼，然後才同時看向賀文才。
“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了，沒錯，這毛婆子和她的兒子，還有兒媳，還有前不久死的那對老夫婦都是我殺的，但我就殺了這幾個……”
賀文才看瞞不住了，也就承認了，反正事都到了這一步，殺一個，還是殺多個都一樣是死罪，所以就是毛婆子的兒子和兒媳的，他也都自己招認了。
不過聽他這話倒是能氣死人，都殺了那麼多人了，他竟然還好意思說就殺了那麼幾個，難道他還有遠大志向，想要殺了這個縣城所有人，才算偉大？
“你們別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確實好的，比起他們，我要好的多了，他們那才叫殘忍。”賀文才看幾人看著他的眼神怪怪的，打住了後面的話，還不滿意的說了他們一頓。
“行，你先把你殺人的原因和經過說一遍，說完了，再說人家的事，注意配合我們好好招供，又獎賞的。”
向曉紅也懶得和他糾結殺了多少人，就讓他直接說為什麼殺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