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就是想問一下,這穿在裡面的衣服,怕不是很親近的人也難得看到,所以問估計也沒人認識。
“這些人怎麼都走了呢?”向曉紅疑惑的看著門口道。
“我讓他們走的,反正這毛婆子不能埋了,他們守在這裡也不好,影響我們報案,而且我們馬上要把屍體抬回去了,他們擋在這裡不方便。”胡淼回道。
“你……”向曉紅是被他氣的不行,她就陪小刀和向陽找了一下證據,轉身就被他把人都趕走了。
“算了,將人抬回去,再做個詳細的屍檢吧。”向曉紅擺了擺手,都這樣了,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再說該問的,剛才也都問了,估計這些村民也不知道太多了。
再說這都是村民,到時候他們再派人過來細問也沒什麼。
“不是說去幫忙安葬老人的嗎?怎麼把人抬回來了?”
趙博正在縣衙門口,看到向曉紅他們回來,就好奇的過來問了一句。
“是被謀殺的,還需要詳細檢查,沒辦法安葬。”向曉紅回道。
“又是謀殺?”趙博也皺起了眉。
“是呀,而且很蹊蹺。”向曉紅皺著眉,點了點頭,又挺苦惱的回了一句。
“我覺得那對來報案的老夫妻很有嫌疑。”胡淼道。
“曲大人不會就是常常聽從你的意見,才會出現判冤案的事情吧?”向曉紅扭頭看著他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我說話是有依據的,這對老夫妻不僅離他家近,而且知道她說有錢的事,而且他們家的清貧。既然是謀財害命,他們動機很重呀。”胡淼開始了他的分析。
“厲害,不過胡捕快,你也說了,你一年的俸祿也沒有這麼多銀兩,那你不是也有嫌疑了?這個村子裡窮的,沒錢過日子,或是日子過得很不如意的大把存在,他們嫌疑是不是都很大?”
向曉紅轉過頭,看著他舉著例子反問道。
“我也只說他們嫌疑很大呀,並不是說其他人就沒有嫌疑了。”胡淼低著頭,輕聲狡辯道。
“我還以為你想說,要把全村子的人都抓起來呢。”向曉紅邊說著,邊往義莊走去。
“一個老人家了,你就別那麼狠,把人衣服都扒了吧,給人留點兒最後的尊嚴。”
胡淼跟著她到了義莊門口,看她又要脫死者的衣服,就說起了她來。
這胡淼也是看出了這個大人沒有威嚴,好說話,所以說話越來越隨意了。
“什麼叫尊嚴?死的不明白叫尊嚴嗎?我說過,當你面對死者遺體時,只要本著為他申冤的心態去驗屍,那就是尊敬,如果一味的想著留他全屍,保他尊嚴,而這也顧忌,那也顧忌,那案子就不用破了,直接死了埋了,管他冤不冤。”
向曉紅聽到胡淼這話,臉色沉了下來,沒有讓他再感覺到以前那種好相處的樣子了。
“咦?這是什麼印跡?”
在說了胡淼後,向曉紅還是將屍體的衣服脫了下來,但在她準備檢查身體上時,卻發現死者臉頰上有幾個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