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嚴重嗎?”向曉紅皺了皺眉,他也沒有聽過胡淼他們說趙石頭是敗家子,而且外面的人貌似都沒有那麼說。
“當然不是,這裡沒有人叫我敗家子的,而且我也正常找過工做過,只是那個老闆實在來苛刻了,我受不了才又做老本行的。”趙石頭竟然否定了小刀的說法。
“不是這樣的,是他的爺爺很不希望自己的過去被人知道,所以他買的地在外縣,房子也不是很大,在外人眼裡他們就是個貧窮人家,他賭到輸光,別人也不知道他敗了多少家產。”趙博解釋道。
聽到趙博這話,趙石頭不再狡辯了,低著頭道:“是的,那時候爺爺時常出去,就是去照看他的地,但我們這裡卻只有幾間很普通的房子。
後來我輸了房契,爺爺因為怕我被人罵敗家子,不能成家,就藉口說大伯和姑媽結婚,要把房子賣了分給他們,就這樣保住我的名聲。”
“可你卻沒有珍惜。”聽到他這番話,向曉紅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前輩總是為後輩努力的鋪平路,但前輩越好,後輩們卻越是不懂的珍惜。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趙石頭低著頭,輕聲的道。
“確實,不過你還能做一件事。”向曉紅扭頭看著他,很平靜的道。
“什麼事?”一聽到向曉紅的話,趙石頭立馬抬頭看著她追問了一句。
“幫你父親抓住兇手?”趙博跟著,補充了向曉紅的話。
“你們都沒辦法,我怎麼能抓住他呀?而且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做的。”趙石頭聽到是抓兇手,又馬上就沒心情了。
“你得想想,誰會想要找到你爺爺的遺產?還有你之前在客棧做工沒給錢,你爸威脅人家老闆的事都有誰知道?”向曉紅讓他想那些細節,因為那才是關鍵。
“那個錢其實我早拿了,不過被我賭輸了不敢告訴我爹,才說沒有結賬的。”趙石頭低著頭,小聲的回道。
“這個不是重點,說重點,你父親對誰說過要找老闆拼命,要死在客棧,讓老闆負責的?”
向曉紅打斷他的話,讓他說重點。
“這話我爹是老掛在嘴邊的,但我們家沒什麼人來,我爹也不怎麼出去串門,所以能聽到的,也就是大伯和姑媽家的人了吧?”趙石頭不敢肯定,只猜測應該不是外人。
這麼一說,也就回到了原點,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固定的人知道是誰。
“對了,你說你的爺爺買的地在外縣?”向曉紅突然想到了一些什麼事,不僅皺起了眉。
“是呀,從我們這裡過去至少要一天路程,還要起的早快馬加鞭的趕路。”趙石頭認真的點了點頭,肯定的回道。
“你幹嘛突然問這個,難道你覺得他的爺爺是假死,躲在外縣,然後回來殺人?”
向陽看向曉紅糾結趙石頭的爺爺在外地買地的事,就有些想不通了。
“這不可能,我爺爺死我是親眼看到的,而且附近的父老鄉親都看到了,他不可能是假死。”趙石頭一聽到向陽的猜測,立馬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