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是誰殺的?縣令大人,這破案是你的事耶,你卻在這裡不是我是誰,請問你有證據證明是我殺的嗎,殺人最起碼人證物證,殺人動機,你佔哪一樣呀?”
向曉紅也是被這縣令給氣的半死,只好就問了他最基本的問題。
“不管有沒有證據,你在殺人現場,你也是第一大嫌疑人,所以先帶回去關起來,稍後再審問。”
這縣令果然沒有找到有用的證據,所以被向曉紅這一問,也是回答不上來,於是藉口她在現場,所以作為最大嫌疑人將她抓了回去。
被關在大牢後,向曉紅稍作休息了片刻,開始有了些原主的記憶,原來原主是個醫女,家裡祖傳幾代行醫,到了她這代也是沒有男丁,就讓她學了醫術,而她去那個府上,就是去給那老頭看病的。
可是她怎麼暈的,那老頭又是怎麼死的,這一段的記憶,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就好像是被什麼給堵住了一樣。
“向曉紅,把你殺死黃老爺子的事從實招來。”
第二天,那縣令還是把她帶到了堂上,對她審問了起來。
“我沒有殺人,怎麼給你招呀?”向曉紅無奈的投了個白眼給他,反問了一句。
“大膽,你去黃府給老太爺看病,你進去後他人就被殺了,你還躺在房間,人不是你殺的,誰殺的?”
這縣令還是抓住這個問題,又對向曉紅質問起來。
“我說了,殺人要有動機,要人證物證,都說了我是去行醫的,給他看病的,我又怎麼會殺了他呢?難道我會覺得他治不好了,或是我不想要錢了,要不就是覺得想死了,殺個人玩玩嗎?真搞笑!”
向曉紅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這就是古代的縣令判案的方法?這都不知道要冤死多少人?
“還嘴硬,看本官不給你點兒顏色,你還真不想招了,來人,上刑!”
這縣令問了兩句,向曉紅沒有招,就不耐煩了,嚷嚷著要動刑。
“慢著。”不過站在那個縣令旁邊的師爺卻突然叫停了他,然後附在他耳邊偷偷說了幾句話。
向曉紅耳朵一向很好使,這個距離就算說的再小聲,也不可能瞞住她。
原來這師爺是跟縣令說,有個什麼王爺要來這裡查這件事,所以先不能隨便對犯人亂用刑法。
一個普通的老頭子被殺,還能驚動王爺,這也是蠻奇怪的,難道是那個黃家還另有身份?
原主已經不是第一次去給那老頭看病了,這老頭的病差不多已是病入膏肓了,現在一天清醒不了幾個時候,這樣的一個老頭怎麼和什麼王爺扯的上關係呢?
“先帶下去將她關押起來,等稍後再審。”這縣令聽說那個王爺要來,立馬不動刑了,還說要等稍後再審。
向曉紅猜測,這個縣令多半是想讓那個王爺來了,再當著他的面審。
“等等,你們這幾天最好派人守著黃家的人,可能還會有人被殺。”
向曉紅被帶走時,又大聲的叫著提醒了他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