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簡直是侮辱了身上的那身軍裝。
盧克忍了忍,狠狠瞪了陳可佳一眼,陳可佳不甘示弱地回視,不就是比眼睛大嗎,誰怕誰啊。
盧克見狀,想說話,卻被同伴給拉住了,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什麼,盧克終究是沒有說話,將清歌等人當做了空氣。
挖苦了人家兩句,陳可佳也不再抓著不放,跟他們交接了工作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陳可佳好奇地看向清歌,一臉八卦,“清歌,你昨晚上該不會揹著我出去又給他套了一次麻袋吧?”
聞言,清歌好笑,“胡說什麼呢,昨晚上我可沒有出過宿舍的門。”
陳可佳想想也是,清歌的床鋪在最裡面,要是出去肯定要經過她,她不可能不知道。
“哎,那就是那個傢伙平時沒幹好事,被人給教訓了,哈哈,簡直就是活該,每次看到他那張臉,我就很想笑,真是神清氣爽啊。”
清歌無奈,提醒她,“你也悠著點,這人也是我們的合作伙伴,不要將人給得罪狠了,面子上不好看。”
陳可佳點點頭,“放心放心,我有分寸的。”
回到營地,清歌就看到了靳修溟,跟季景程在一起,兩人神情嚴肅,似乎在說著什麼,見到他們回來,頓時就停下了。
清歌挑眉,陳可佳幾人見狀,很有眼色地先離開了,季景程也走了,原地就剩下了靳修溟和清歌。
靳修溟走到清歌的面前,微微一笑,問道:“今天順利嗎?”
“嗯,挺順利的,沒見到什麼人,這裡都成了一座空城。”
“確實,這裡的普通百姓基本上都已經撤離這裡了,不過這裡安靜不了多久了。”
聞言,清歌神情微凝,“你得到什麼訊息了?”
“談不上什麼訊息,只是反政府軍的人準備儘快攻下這裡,而政府軍打算反攻回去,徹底將他們趕出德瓦城,所以註定了是一場惡戰,不過這次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協助,不是主攻,主攻的依舊是政府軍的人。”
靳修溟簡單地跟清歌說了近期的安排,讓她心中有數。
說完了正事,清歌幽幽地看著靳修溟,靳修溟摸摸臉,不明所以,“怎麼了?”
“是你打了盧克?”清歌問道。
“盧克是誰?”靳修溟皺眉,明顯對這個名字沒有印象。
清歌似笑非笑,“昨晚上下黑手的人不是你?”她有八成的把握是靳修溟乾的。
“你說的原來是他啊,是我乾的,難道你想因為他而怪我?”靳修溟略有不滿地說道,那個男人竟然敢打清歌的主意,打他一頓算是輕的,要不是現在是特殊時期,而那個男人與他們也算是同一陣線的,他早就廢了他了,而不是不疼不癢地打一頓了事。
清歌眼珠子一轉,笑眯眯,“誰說我要怪你了,我想說的是,你乾的真棒。”
靳修溟眉眼舒展,捏捏她的鼻子,嘆氣:“真想將你縮小藏在口袋裡,不讓別人看見,這樣你就只屬於我一個人了。”
清歌好笑,“我現在也只屬於你一個人啊。”
靳修溟眸色幽幽,“這不一樣,你的桃花太多了,斬都斬不完。”
清歌否認:“我的桃花從來都只有你一朵,哪裡來的桃花多,你可別胡說。”
靳修溟嗤笑,“需要我一朵朵數給你聽嗎?”
“你數,我聽著。”
靳修溟氣急,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清歌石化在原地,“靳修溟,你!”
靳修溟微微俯身,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以後再敢不聽話,我就這樣教訓你。”
清歌氣得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大庭廣之下竟然打她屁股,簡直就是不可原諒。
把人氣走了,靳修溟不禁有些後悔,反思是不是過分了,正打算追上去,結果清歌直接走進了女澡堂,頓時停下腳步。
因為營地中有女兵,所以澡堂和廁所都分了男女,不過這裡水是珍惜資源,所以也無法做到天天洗澡,只能用拿水擦一擦身子。
果然就跟靳修溟說的一樣,平靜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大戰就爆發了。
半個月後的深夜,德瓦城城中央的雕塑被人炸了,那是德瓦城的精神象徵,也是德瓦城中少有的歷史遺蹟,可是現在卻被一顆炸彈炸成了平地,連帶著附近的房子都炸燬了幾間,有十幾個沒有及時離開的群眾被炸傷了。
清歌他們趕到的時候,醫生正在搶救傷員,死了三個人,當場死亡,剩下的都受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