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力漲紅了臉,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的,他還保持著趴著的姿勢,不是他不想起來,而是清歌的腳踩在他的背上,他根本起不來。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就算是接收分部,也不用出手打人吧。”熊大力咬牙說道,他怎麼也沒想到,上面派來的人竟然是個二十來歲的黃毛丫頭,另一個更像是未成年。
清歌聞言,笑了笑,“我們本來也打算先禮後兵的,但是熊老大該不是忘了吧,是你讓人請我們上來的。”
熊大力此時恨不得咬死自己,他要是知道這三人是上面的人,恨不得將他們趕得遠遠的,哪裡還會將人扣下。
“既然你如此熱情,我也不好辜負你的期待,只能先上來跟你見一面了。”
清歌說完,端起放在桌子上完好無損的酒杯,看著裡面漂亮的液體,“對了,我還忘記了這個,這可是你極力推薦的好東西啊,讓我猜猜你在裡面放了什麼。”
熊大力看到這杯酒,恨不得咬死自己,讓你沒事貪圖人家的容貌,現在好了,惹到了母夜叉。
“裡面什麼都沒有。”好歹自己是個男人,熊大力並不想在清歌的面前露怯,咬牙說道。
“唔,什麼都沒有啊,那我就暫且信你一回。”清歌好脾氣地說道,卻沒有讓熊大力鬆口氣,反而警惕地看著清歌,“你想做什麼?”
清歌蹲下身,笑眯眯,“看你這話說的,我能對你做什麼。來,請你喝杯東西。”她捏住熊大力的下巴,迫使他張嘴,杯中酒就灌進了熊大力的嘴裡,他嗆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大部分酒液都被他吐了出來,清歌見狀,微微眯眼,似不滿。
水玥將另一杯端過來,“還有呢。”
清歌讚許地看了水玥一眼,乾的漂亮。水玥揚揚腦袋,一臉的傲嬌,那是,她可是貼心小棉襖啊。
杯中酒再次被灌進了熊大力的口中,這次大部分都被他喝了進去。
清歌鬆開他的下巴,靳修溟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紙巾,慢條斯理地幫她把手上的酒液擦拭乾淨,眉眼間似有冷意,清歌抽了抽嘴角。
“都是一家人,你們這樣做,就不怕上面怪罪嗎?”熊大力喘著粗氣,恨聲說道,他臉色漲紅,額頭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清歌挑眉,藥效發作得這麼快?而一旁看到他樣子的靳修溟卻冷了臉,嘴角的那絲似有若無的笑意徹底消失。
藥效這麼快,而且看熊大力的樣子,明顯藥性很烈,這要是換做一般人,這一杯酒就能要了他半條命。
清歌自然也想到了這個,看著熊大力的眼神隱隱透著殺意,這簡直就是個社會敗類。
“我教訓一個以下犯上的手下而已,就算是藍焰老大,也不會說什麼,倒是你,我記得藍焰明確說了不許做白粉生意,你在做什麼?”
熊大力微微一僵,只是身體裡一波又一波的熱浪席捲著他,讓他的眼神一會兒迷離一會兒陰狠,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著,看樣子就像是癲癇發作一般。
包廂裡的人都不敢開口說話,生怕清歌會像對待熊大力那般對待他們。
清歌也不再管他們,而是看向了包廂裡唯一一個沒有懼怕的男人,“你叫什麼?”
“劉洋。”那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劉洋?
清歌柳眉微蹙,想了想,終於想起來了,這好像也是分部的一個小高層,不過平時存在感不強,對他的介紹也少之又少。
不過清歌對他倒是印象深刻,這人從他們一進包廂那刻起到現在,臉色就沒變過,就連剛才動手的時候,這人也是坐在一邊,冷眼旁觀。
“你平時在幫裡做什麼?”清歌又問。
劉洋看了她一眼,“看大門。”
清歌挑眉,看大門?這個回答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看什麼大門?”
“倉庫。”劉洋回答。
“他們放貨的地方?”若是真的是這樣,那就說明劉洋還是很得熊大力信任的,那樣的話,這個人就不能留了。
“酒窖。”劉洋回答得簡潔。
清歌明白了,感情不是她想的那樣,不過若是這樣的話,劉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明顯包廂裡的人都是熊大力的親信啊,沒道理將一個不得他重用的人叫到這裡。
“新老大,劉洋之前得罪了熊大力,今天被叫到這裡,是因為熊大力想要為難他,結果沒想到你來了,熊大力的計劃才沒有得逞。”尖細嗓解釋道,模樣諂媚的很。
清歌來了興趣,看向他,“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