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想了想,回了自己房間,在陽臺上往下打量了幾眼,爬上陽臺,順著管道直接滑了下去。
她拍拍手,滿意一笑,正打算起身離開,就聽見了一道輕笑,“清小姐的身手真是敏捷。”
她轉身,就對上了靳修溟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清歌並無任何的慌亂,而是挑眉看著那個男人,“沒想到靳醫生竟然有偷窺的癖好。”
“這裡是花園,我出來透透氣,誰知道就無意中目睹了這樣一場好戲。”靳修溟一臉坦然地說道。
清歌呵呵笑,感情這是在諷刺她小人行徑?是這個意思嗎?果然這個靳醫生不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溫潤如玉啊,她當初怎麼會將芝蘭玉樹四個字安在他的身上了呢?
她朝著他走近,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上,笑眯眯,“靳醫生,你一向是這樣表裡不如一嗎?”
靳修溟側頭,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嘴角笑意溫和,“清小姐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清歌哦了一聲,靠近了一步,兩人本來就離得近,這一靠近,靳修溟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洗髮水的味道,臉上的笑容不變,眼底的神色卻深了深,“靳醫生,他們都在裡面聊天,你一個人出現在花園裡做什麼?”
“他們聊的東西我都不是很懂,坐在裡面也尷尬,來的時候就看見你們家的花園弄得十分漂亮,所以就來欣賞欣賞。”
呵呵,這理由聽著倒是十分合理,清歌將手從他的肩上拿下來,站直了身體,靳修溟伸手在她靠過的地方拂了拂。
清歌斜眼,這是嫌她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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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明明就是個表裡不一的男人,我竟然會將“芝蘭玉樹”四個字安在他的身上,我估計是眼瞎了。
靳少:呵呵,女人,隨便將手放在我肩上,經過我同意了嗎?
某離頂著鍋蓋,笑眯眯:靳少,你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