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而我只能默默的下定決心,有朝一日,必定讓李文淵加倍奉還。
四眼兒推了推眼鏡,一邊看著鄭強傻笑,一邊吆喝道:“蚱蜢,還不過來拜見你強子哥!”
如今蚱蜢也換上了一身新行頭,再加上在這好吃好喝,越發顯得精神。他擠到床邊,雙手抱拳,衝鄭強行了一禮:“拜見強子哥。”
鄭強愣了一下,砸吧砸吧嘴:“怎麼搞的跟上墳似得。”
吳翔一巴掌拍在蚱蜢腦袋上,沒好氣道:“說個話就行了,老鞠什麼躬,難道你是古代穿越來的逗比?”
以前都是四眼兒被我們呼來喝去,打來打去;現如今,四眼兒變得很成熟,甚至是哥幾個中最穩重的,整天西裝革履,帶著小眼鏡,乍一看之下跟個成功人士似得。就算他讓我們欺負他,我們都不好意思。
現在蚱蜢完美的頂替了四眼兒的位置,整天被吳翔和劉學變著法欺負。那天還找我訴苦,我跟他說:“看見你四眼兒哥了嗎?當年跟你一樣,誰氣不順就在他腦袋上來一巴掌。現在你看看,他可是我們幾個中身份地位最高的,連我們跟他說話都得小心翼翼。這就叫一份實力一份尊重,面子是自己掙來的。”
從那以後,蚱蜢就開始任勞任怨。
就在哥幾個在裡面亂開玩笑的時候,房門一開,董飛燕把腦袋伸了進來:“逗比們,吃飯了。”
臨走的時候,吳翔故意當著鄭強的面,衝董飛燕說:“燕兒,我讓你去買的五糧液買回來了嗎?”
“嗯。”
“哥幾個,五糧液是我喝過的白酒中,最好喝的,反正我是喜歡那種口感,等會喝的時候,都別不好意思,不夠我再去買。”吳翔把話說得聲音老大,故意勾鄭強的酒蟲。
劉學明白過來,大笑道:“你自己喝吧,我才不喝白酒呢,前段時間託人買了幾箱百威,啤酒喝的多過癮。”
他們有說有笑的往外走,我偷偷看了一眼鄭強,發現他在床上扭來扭去,好像渾身癢。最後實在是憋不住了,衝我笑道:“海哥,等會給我送瓶啤酒過來。”
我臉色一板,煞有其事道:“你現在剛醒,不能喝酒!等會兒我喝完了,過來跟你聊聊天,你聞聞味就行了。”
“你們是不是饞死我才高興?”鄭強一臉鬱悶。
兄弟是什麼?除了危急關頭會義不容辭的為你擋刀,或者你掉入深淵之前抓住你;還會在你失戀的時候故意在你面前曬幸福,在你心情不振的時候,各種氣你噁心你;在你迷茫無助的時候,埋汰你,打擊你。或許你當時會恨得他牙癢癢,但是當你靜下心來想一想,你會發現,他從未離開你。
鄭強休養了一個月的時間,等他能下床了,我們也正好面臨升學,從大一升大二。
這一整年,我們幾乎就沒怎麼學習過,整天不是明爭暗鬥,就是負傷在家,等真正想學的時候,卻發現兩眼一抹黑,好像看天書一樣,啥都不懂。模擬考試,一直是哥幾個成績最優越的我,考了六十七分,而且還是所有科目加起來的總分,著實慚愧。
我一直都覺得,混社會和學習可以同時進行,現在看來,完全不可能啊!果然,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等開學後,鄭強已經完全康復,又生龍活虎起來。由於這哥們拒絕整容,身上的疤痕就不說了,那天閒著蛋疼,我數了數,大的傷疤九條,小的上疤二十六條,身上幾乎就沒有一處完好的面板。而他臉上的這道疤,讓他看起來像加勒比海盜,走到校園,男同學躲得老遠,女同學有膽子小的,甚至能被嚇得尖叫,還真是人鬼莫近,鬼怪不侵了。
迎接新生那天,導員特意找我談話,說是千萬別讓鄭強出去瞎溜達,萬一再把新生都給嚇跑了,那這學校也別幹了。
等我把話轉達給鄭強後,鄭強撇了撇嘴:“麻痺的,非主流殺馬特都允許出去溜達,咋的,我臉上就多了道疤,比殺馬特的殺傷力都大?”
我沒搭理他的牢騷,因為我和劉學還有吳翔正等著去看小學妹呢,一想到那些粉嫩多汁,一掐一冒水的小學妹,我就心潮澎湃,不能自己。巴拉巴拉手指頭,我已經有小半年時間沒進女色了,也是時候開開葷了。
有位高人曾跟我說過,男人那活兒得經常用,就算是沒女人,也得自己擼,乾的越多越有精神。這就好比下水道得勤著疏通一個道理。早洩從來不會發生在性與旺盛的人身上,反而經常是那些禁慾的人得。
起初我也不信,但我前幾天我心血來潮,想跟董飛燕做做那事兒,結果還沒放進去就噴了。當時嚇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