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了那些花痴之外,並不缺乏理智之人:哼,在這鬧事兒,等會鵬鵬出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和劉學的出現就像是一擊重磅炸彈,在迪廳裡掀起層層疊疊的**,原本就搔首弄姿的小妞們妞的更兇了。而跟我大戰了三百回合的少婦,則驚呼一聲,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伸手又在她胸脯上狠狠的抓了一下:服不服!
哥哥,我我服了,你好厲害。
我心想,這才哪到哪,這麼快就繳械投降了,你丫到底是有多飢渴?
而就在此時,十幾個穿著黑色體恤的小青年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我一看情況不妙,連忙撤到劉學身邊。很快,我們倆就被團團包圍。
周圍的紅男綠女見狀,不由得一陣惋惜。
完了,他們倆要遭殃了,本來還想請他倆喝杯酒呢,真是可惜。
哎,誰讓他倆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在鵬鵬的地盤鬧事,這不是找死嗎。
按照鵬鵬的脾氣,他倆非得缺胳膊少腿不可。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鵬鵬從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走到場中央,他似乎喝了點酒,走起路來有點飄;而就在所有人都認為我倆要倒血黴了的時候,卻見鵬鵬對著我的腦門就是一巴掌,沒好氣的罵道:臭小子,你特麼吃擰了吧?從來不找我,一找我就特麼鬧事!
我嘿嘿一笑:鵬鵬哥,我也不想啊,可像我這麼拉轟的男人,就像是夜幕中的螢火蟲,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
聞言,鵬鵬又在我腦門上來了一下:你快拉倒吧,瞧你那熊色。說完,他揮了揮手,讓看場子的小弟散了。
周圍的紅男綠女見狀,都有點發蔫。
不是,怎麼個情況?這小子認識鵬鵬?
你傻呀,何止是認識,瞧他倆說話那語氣,分明是至交。
哇,這小帥哥居然跟鵬鵬哥這麼熟,等會兒都別跟我搶,老孃要泡他!
我不理會周圍的議論,一臉尷尬的看著鵬鵬:鵬鵬哥,我碰上了點麻煩,想跟你談談。
鵬鵬擺了擺手:我在跟個朋友談事,你們倆先隨便找個地方坐坐,等會兒再說。說完,鵬鵬就飄走了。
沒轍,我和劉學只能去吧檯要了杯酒,等著鵬鵬。
剛才被劉學痛毆的漢子,見我和鵬鵬竟然這麼熟,嚇得臉色煞白,屁顛屁顛的跑到我身邊認錯:哥,剛才的事,別介意,我也是喝多了。說著話,推了一下少婦。
少婦臉紅如桃,媚眼春波的看著我:哥哥,您宰相肚裡能撐船,就別跟我們一般見識了;要是您不解氣,我自罰一杯怎麼樣?
我擺了擺手:算了,男人嘛,都有點血性。
見我不計較了,漢子眉開眼笑,衝酒保道:這位哥喝的酒都算在我賬上。
少婦眼睛一轉,在漢子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後漢子撤了,少婦卻沒有走,而是屁股一扭,坐到了我旁邊,跟酒保要了杯酒,笑眯眯道:剛才多有得罪,我自罰一杯。
我看著她仰頭把酒杯喝了個底朝天,疑惑道:你老公都走了,你還不走?
少婦故意當著我的面抖了抖胸器:剛才得罪了哥哥,我得留下來給哥哥賠罪呀。說著話還往我身上蹭了蹭,由於隔得太近,就算她身上噴著濃重的香水,我依舊從她身上聞到一股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騷味。
哥哥,你多大?少婦單手拖著臉腮,嫵媚的看著我,另一隻手不規矩的往我大腿之間溜達。
我嘴角一翹:十八。
什麼?!聽到我的年齡,少婦一愣,身體彷彿觸電一般,一陣臀波乳浪。放在我腿間的手,也往回縮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恢復如初,媚笑道:我當初也是十六歲出來混的,龍精虎猛的漢子,圓滑陰損的老油條,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什麼人都吃過,還從未嘗過你這種小英雄呢。
一聽這話,我心裡就澎湃不止;前段時間聽過一個段子,說是恐怖分子一旦立功,將會得到七十二個處女。我心想,得到七十二個處女還不如得到七十二個蕩婦呢!與其手把手教那些青澀少女嘿咻,倒不如往床上一趟,任憑那些虎狼肆虐。
其實到這,我已有些躍躍欲試了,我衝劉學一挑眉:學兒,我去上趟廁所。
劉學白了我一眼,鄙視道:小心染上病!
事實再次證明,蕩婦比少女更有魅力;我前腳剛走,少婦後腳就裝作尿急,衝劉學一笑:我也去下洗手間。
劉學輕哼一聲:姦夫淫婦!
這少婦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