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兩腳一拳,著實把我打出一身火來。我扭頭看著董飛燕,輕聲說道:燕兒,今天這小子揍了我一頓,怎麼辦?
一聽這話,剛才目如春水的董飛燕,臉色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冷得掉渣,一把將彈簧刀給掏了出來。
看到董飛燕亮兵器了,周寧更是嚇得魂不附體,大聲嗚咽:海哥,燕兒姐,我真知道錯了,饒了我這次吧。
燕兒冷冷的注視著周寧,根本不理會他的求饒,嘴角微動,低聲咆哮一聲:強子!
鄭強會意,一腳把周寧踹躺下,兩隻腳踩著周寧的手;同一時間,董飛燕蹲到周寧身邊,沒有絲毫憐憫的將彈簧刀刺進周寧的大腿裡。
啊!!!
周寧歇斯底里的嚎叫,可非但不能令董飛燕停手,反而激發了董飛燕心中的狼性。她把刀從周寧大腿裡拔出來,又狠狠的刺在周寧的肩膀上,一字一頓道:記住了,我的男人只有我能碰,其他的人敢碰一下,姐手裡的刀不認人!
董飛燕捅人的手段很高超,總是能夠避開重要部位。這兩刀直接把周寧給捅的在地上打滾,旁邊的那一票痞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顯露出濃濃的恐懼和驚愕,恐怕任誰都想不到,區區學生狗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而且還是個女的!
尤其是陳樹,嚇得蜷縮在角落裡,把腦袋夾在膝蓋之間,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見他這副模樣,我不禁笑道:樹哥,你以前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的氣魄呢?
陳樹怯生生的瞄了我一眼,又連忙把頭低下,不敢說半句話。
倒是旁邊被五花大綁的趙天,因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的看著我:小子,你有種,老子今天服了你了,要是把我放了,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怎麼樣?
此話一出,還沒等我回答,劉學便兩步邁了過去,一腳踹在他腦袋上,直接把他踹的暈頭轉向:草泥馬的,把你的嘴給我閉上,你以為你有跟我們談判的資本?等會兒料理了那幫垃圾,老子再收拾你!
連趙天都被我們給修理成這樣,其他小弟一看,更不敢說話了,都靜靜地低著頭。
約莫半個小時後,吳翔跑了進來:小海,蔣福田帶人來了!
聞言,我眉毛一挑:帶了多少人?
三輛麵包車,估計有二十多個人。
我輕哼一聲:等他們一下車,不用廢話,直接滅了他們!
好!
吳翔離開後,我衝劉學和鄭強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倆跟著吳翔一起去,免得到時候對方下手太狠,把那幫學生狗打怕了,再反過來把我們滅了;有劉學和鄭強出去助陣,士氣是可以得到保障的。
我和董飛燕留在院子裡盯著這群俘虜,我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樹:樹哥,彆著急,等會兒就讓你和你的兩位大哥團聚。
幾乎是我剛說完這句話,外面就開始傳來陣陣打鬥和叫罵聲,隨著時間的推移,聲音越來越激烈,雖然我很想出去督戰,但擔心這幫俘虜不老實,只能耐著性子等待。外面的聲音約莫持續了十分鐘左右就停止了,吳翔一頭汗水的跑了進來:小海,有個好訊息和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我最膈應吳翔這種說話方式,搞得我每次好像剛上了個小妞,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得知對方有艾滋病一樣。我沒好氣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吳翔有點尷尬,連忙道:好訊息是蔣福田那票子人都被放倒了,壞訊息是蔣福田的一個朋友也在場。
聞言,我眉頭微皺:一個朋友?什麼意思?
吳翔臉色為難:他這個朋友叫史向東,剛才幹他的時候,他口口聲聲大喊,他是鵬鵬的兄弟。
什麼?!我心裡咯噔一聲,連忙站起身來,低喝道:把人都給我帶進來!
不一會兒,吳翔他們就把蔣福田等一票人帶了進來,雖然我沒出去督戰,但看他們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是傷,也知道剛才的戰況有多激烈。吳翔把一個滿頭是血,剔著半寸的小子推到我面前:小海,他就是史向東。
其實在聽到鵬鵬二字的時候,我心裡已開始害怕,但在他們面前,我卻不能表露出怯意,因此故作鎮定道:你和鵬鵬是什麼關係?
不知道為什麼,史向東被揍得最慘,腦袋被鈍器開了條口子,門牙也被打掉了兩顆,說起話來都哆哆嗦嗦:我我跟鵬鵬是發小,從小玩起來的。
我深吸一口氣,儘量平復一下心情:你怎麼跟蔣福田在一起?
史向東瞥了一眼已半死不活的蔣福田,怯弱道:我跟田哥以前就認識,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