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紫衣本來就覺得委屈之極,現在再被寧星這板著臉的一通說辭,眼淚再也不受控制,嘩嘩直往外湧,嬌健的身形也因傷心而抽泣著不停地顫動。
女人的眼淚還真是一件無往不利的銳器,至少寧星就讓華紫衣現在搞得有點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在他想來,能進鳳組當特工,其心理素質和承受能力肯定會不同於一般的女人,哪想得到華紫衣會象個小女孩一樣哭鼻子。
嚴琛好象也沒處理過這種場面,他搓著雙手,象是不知將手往哪放,一會兒看看華紫衣,一會兒望著寧星,有點摸不著頭腦地說道:“老大,你看這……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勸……”
寧星同樣是傻眼了,但既然錯了,就將錯就錯到底,他繼續板著臉吼道:“象什麼話!你還象個軍人嗎?你還配稱為鳳組的成員嗎?華紫衣同志,我命令你馬上把眼淚擦乾,如果三十秒內不收聲,我關你禁閉!”
華紫衣向來就十分要強,性格也倔犟,雖然有點心高氣傲,但還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掉過眼淚,她今天也不知是為何,在寧星的面前就是堅強不起來,那眼淚就是不爭氣地往外流,以她的鬼精鬼靈,當然看得出寧星現在是裝模作樣,於是她算跟寧星耗上了,不但不停,而且放聲哭出來,邊哭還邊抽泣著叫道:“就是要哭,我偏要哭,看你能把我怎麼著。沒見過你這種自以為是的臭男人,一點同情心也沒有,我是有錯,但我也是想替國家做點事,*這個混蛋早日繩之以法,我不守組織紀律自有安全部來管,還輪不到你這個死男人來管,我就要哭,而且要哭死在你面前,嗚嗚………”
女人有三大無敵的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
華紫衣現在使出兩招來了。
寧星什麼時候見識過這種場面呀,他雖然有六個老婆,但六個老婆可全是乖乖寶貝,還沒有一個象華紫衣這樣在宗冥面前又哭又鬧過。
寧星沒招了,只得顯出一幅I服了Y的表情,用雙手按揉著太陽穴,似的說道:“我狂暈,我暈死,華大小姐,我認輸行不行,誰來救救我呀!”
血靈和八歧裝聾作啞地大聲說道:“老大,你說什麼?我們聽不到,你再說一次吧。”二人的臉上完全一幅實足的幸災樂禍表情。
寧星一人敲了他們一記響頭,罵道:“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快點給我想辦法讓這個小丫頭片子別哭別鬧了。”
華紫衣大聲地接過寧星的話,叫道:“我是丫頭片子,那你就是黃毛臭小子!今天你不向我道歉,我和你沒完,有本事你去將抓回來呀,就知道在我們女人面前作威作福,欺侮人,根本就沒有一點當將軍的風度,更沒有一點男人的紳士風度!”
嚴琛現在搞清楚華紫衣為什麼會出現在西藏,而且還和寧星攪在一起,他替寧星解圍,嚴肅地說道:“華小姐,寧將軍說的並沒錯,他為什麼要向你道歉呢?還有,就是你的確太冒失了,一個人敢偷入印度找,我現在想起來都後怕,對此事,一定得扣安全部宋部長一頂管理不當治下不嚴的瀆職罪名!”
華紫衣一聽嚴琛這麼說,有點慌了,因為他知道嚴琛現在可是前線部隊的高階將領,說的每一句都是有份量的,她用眼睛斜斜地瞄了寧星一下,一雙玉手不住的絞扭著,小聲地向嚴琛說道:“嚴將軍,這不關宋部長的事,你就別冤枉好人了行嗎?我保證下一次再也不敢這樣任性胡來了。”
“下一次?還敢有下一次!”嚴琛嚴厲地說道:“你知道我剛才聽寧司令員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我有多緊張嗎?華小姐,你不僅僅是鳳組的特工,而且還是主席的寶貝女兒,如果讓將主席的女兒都綁架了,進而要脅我們政府,你說,其他各國會不會嘲笑中國的特工太無能了?你知不知道此事一旦發生,將有多少人受到牽連?”
華紫衣這下子安靜了下來,她哭也不敢哭了,只是嘟著小嘴生悶氣。
嚴琛揹著華紫衣的眼光,向寧星做了個OK搞定的手勢,寧星順水推舟地接過嚴琛的話,打著官腔說道:“毛主席說過,我們是可以容許革命同志犯錯誤的,只要能認識錯誤,並改正錯誤,就還是我們的好同志。華紫衣同志雖然行動上有點考慮欠周密,但出發點還是好的,總的來說,這次是有驚無險,說明老天都是在幫我們中國政府的。我這次能成功將密宗統一起來,還真得多虧有華紫衣同志的歪打正著,將引出來,儘管他象受驚的兔子一樣藉機逃了,但控制的密宗門人現在全部都已受到密宗的典法的治裁和約制,因此,從某種意義來講,華紫衣同志也算是有功勞的,這次就算是將功補過,功過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