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當這個低劣的民族知道他們心目中至高無上,無所不能的天照大神已經被毀滅之後,他們又會是一種何等的灰心和絕望。
寧星和血靈暫時並沒有馬上將這個訊息在日本國內進行散佈。他在為即將的撤離作最後的準備。
戰爭進行到現在的程度,就算他的身份完全暴光,日本和美國之間的戰爭也絕不可能停下來,但是,卻有可能將戰火引到天中國的國內,所以宗冥還是在步步為營。日本和美國的核彈沒有完全被銷燬之前,他可不敢冒這個險。儘管巡航於太空之上的兩架飛碟可以隨時攔截地球上任何一個地方發出的彈道核彈頭,但是卻不能防止他們將核彈偷運到中國大陸,繼而進行引爆。穩中求勝,是宗冥現在所有計劃裡的一個不變原則。善於在多種方案中精選穩招,以此來成就大事,這就是宗冥現在學會的政治手段中的一種“反覆掂量”。
一名合格的政格,其心理素質的修養極為關鍵,寧星現在早已克服了原來興之所至立馬為之的浮燥毛病,他反正有的是時間,大可以儘可能地施展自己的“慢功夫”,穩打穩紮,套路清晰,是寧星不求速成但求穩妥的處事之道。
所有的穩字,現在都基於對核彈的控制和銷燬之上,脫離了這個基本點,這場戰爭就不能是大漢帝國的復興,而是全人類的災難,寧星並不想成為一名屠殺無辜平民的冷血屠夫,他的夢想是建立強漢中國,讓全世界所有的民族都跪伏於中華民族的腳下,而不是將整個地球殺得只留下中華民族。沒有謀略的力量,只能是一種可毀滅一切的蠻力,終極的力量輔以無比的智慧,才是真正的絕對力量,智慧引導力量,力量只是智慧的一種執行和展示手段。如果單單地追求毀滅,寧星大可以親自駕使著飛碟,於太空中發動光子射線,去引爆美國和日本的核彈基地,讓這兩個國家的人民永遠都生活中核汙染中。
式神,不論是高階或低階,都一定會和一個人類有著元神上的聯絡。天照大御和八歧大蛇自然也不會例外。
在天照大御被血靈吸掉元神的那一刻,東京天皇皇宮內的天皇裕仁天佑突然暴死,八歧大蛇被寧星收進芥子戒裡後,御木長風也在御木家族的密室裡無端端地陷入昏迷狀態。松泉一郎連夜進行天皇皇宮。
三個小時後,松泉一郎召開了一個緊急內閣會議。
會議的地點選在帝都的一個深達地下十八層的秘密基地,和當初谷川清夫與生化戰士決鬥的那個基地有著通道聯接。日本的右翼份子很早之前就開始在帝都的地下建立一個防禦體系,當初的目的是吸二戰時廣島和長崎被原子彈轟炸的悲慘教訓,建立防止核戰爭的地下堡壘。
這個基地,目前成了松泉一郎議事和起居的所在,戰爭非常時期,松泉一郎其實是個典型的怕死鬼,和美國剛一開戰,他就把自己和家人都安排進這個避難所。
從進入地面的第一層開始,每一層都是按照地表上的高樓的格局來建築和裝飾。照明和通風效能極佳,完全體現了日本是全球最大的電子電器王國的特點,身臨其境,一點也感覺不到是處身於地底六米之下的空間,和置身於地面世界沒有什麼多大的區別。其防衛的森嚴,比天皇的皇宮還有過之,每一層都有一箇中隊的陸上自衛隊軍人在駐守。進出只有兩部高速電梯形成的兩道通道。
秘密會議室和松泉一郎的起居室都設地第十八層的最深處。
參加這個內閣會議的全是松泉一郎的心腹黨派,除了商業部長梅川哲夫和後勤部長佐野龍夫沒有列席,其餘的外交部長坂野常宏、財政部長松本廣文、國防部長渡邊慶和、特情局長川島內夫等人全到場,作為特情局的大紅人,田中慧子也在其中。
生就一副猴相的松泉一郎坐在長條形的鋼化玻璃製成的會議桌的主座之上,眯著一雙胡狼眼,陰沉地說道:“諸位,現在把你們都請過來,相信你們都猜到一定有大事件發生。在我還沒有將此事宣佈之前,我鄭重申明,今晚的會議僅限於在座的幾位知情,任何人不得作任何形式的會議記錄,今晚的會議內容將作為帝國的最高階別SS級機密,沒有我的首肯,你們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就連你們身最親的人也不行,違者殺無敕!”
在座的眾人對於松泉一郎的行事作風都極為了解,都知道他們的首相大人向來都有點神經兮兮的,是以表面上都裝出一副凝重之極的神態,其實心裡都沒把松泉一郎的殺無敕當成一回事。所有的人都不出聲,等著松泉一郎的下文。
松泉一郎從座位上緩緩站了起來,面朝著天皇皇宮的方向,跪坐低首,其他人見狀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