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生。你以後可別跟著他學啊,不然我可是饒不了你。”
方晴說這些很自然。並且伴隨著豐富的表情,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她嘴上說著讓我別學韓烈那小子。又一個個將韓烈交往過的那些女朋友拿出來做比較。然後又講述這四合院別的鄰居,曾經搬走的,後來又搬來的,她都能說得很詳細。
如此生動表情又豐富的方晴,讓我沒辦法去懷疑,彷彿這些就是刻在骨子裡的生活。
也是到達雲南的這一天晚上,我對方晴的信任多了一些,也試著跟著她的描述去尋找以前的記憶。
夜裡,這房間只有一張床,方晴主動去睡了沙發,她似乎很懂我的心理,知道我一時半刻接受不了,她不急切,只是好好的陪著,照顧著。
夜裡,這出租房的隔音很不好,隔壁韓烈那小子動靜鬧的有點大,持久力也很是不錯,大概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才停下來。
每晚如是。
我有心接近韓烈,試圖瞭解我的過去,但韓烈跟我們只是鄰居,出門進門打個招呼的交情,熟悉,但卻並不深交,也試探不出什麼,後來被韓烈那小子夜裡的運動給折騰的我向方晴提出搬家的提議。
方晴並沒有意見,隔天我們倆就出去找新房子了,我們在中介看中一套小區房,環境挺好,房子也大點,兩個房間,就是房租有點貴。
我對錢沒概念,潛意識裡我不會為這些錢發愁,所以我並沒有去注意到方晴看到房價後的為難,並不知她咬牙租房子時的天人交戰。
後來我們搬了過去,我的衣食住行都是方晴打點,也不知道錢的緊張,是後來有天夜裡,我見方晴坐在客廳,手裡拿著幾張一百的,茶几上有一堆十塊五塊跟一塊的,我看到了她臉上的愁容,才知道我們的錢不多了。
方晴見到我,連忙將零錢給收了起來,尷尬的笑道:“姚生,你怎麼還沒睡。”
我走過去,並未問她是不是缺錢了,只說:“明天我出去找事做。”
方晴為我做的我看在眼裡,不管我能不能記起跟方晴的過去,她是不是我的未婚妻,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讓女人來為錢的事操心。
“不行,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醫生說了,一年裡你都做不得重活。”方晴一口拒絕,態度十分堅定:“姚生,你好好的在家休息,等你好了,我不會攔著你,以前都是你照顧我,養我,這次換我來養你,我都已經找到工作了,明天就去面試,只是以後我出去工作的話,午飯我就不能給你做了,也沒人提醒你按時吃藥了。”
方晴的話有些熟悉,似乎曾經也有人說過養我的話。
我抓著方晴的手,她的手很小,有些粗糙,虎口還有薄薄的繭,第一次覺得方晴她是個女人,這幾個月來,未對我有過一句抱怨,悉心照顧我的女人。
“我可以找些輕鬆的活,方晴,我是這個家的男人,怎麼能讓你去賺錢養家,這些日子辛苦你了,以後換我來照顧你。”
我的話發自肺腑,但卻不是真要說給方晴聽,我也不知道是要說給誰聽,只知道我欠了一個女人,我承諾過要好好照顧她,但似乎我沒能做到。
我的舉動,我的話,讓方晴熱淚盈眶,她撲進我的懷裡,高興的哭:“我不辛苦,為你做的一切,都不覺得辛苦,姚生,我真的很開心……開心你對我說的每句話,以後我們就這樣好好過日子好不好?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她有些語無倫次,問了我許多好不好,她似乎很怕我會拋棄她,不要她,在四合院住的時候,韓烈依然換女人如衣服,他也曾問我出不出去換個女人玩玩新鮮,其它鄰居私底下也有人說方晴配不上我,或許是這點讓方晴沒了安全感吧,女人就是這樣,都是紙糊的虛張聲勢。
我安慰著她,彷彿在安慰著另一個人,這場景讓人有些熟悉,好似我以前做過,而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在等一個人。
我不知道那個人什麼時候來,又是誰,卻從來沒有忘記過等待
我沒去問方晴我夢中經常夢見的那個女人是誰,一是怕方晴多想,這女人吃起醋來那可是很要命的,二是方晴有時候說的話我不太信任,潛意識裡也覺得還是不問方晴為好,從此,我將夢中那個女人當成了我的秘密,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方晴同意我出去找工作,她去面試,我也去網上投了簡歷,方晴說我是大學畢業,這個學歷在雲南找份工作應該不算難,可是我的簡歷投下去,就沉了海,一點回應也沒有,方晴面試成功了,去了一家傳媒公司當文員,待遇還可以,她安慰我,